叫花如那醉翁一般,趁着几分酒劲,东倒西歪,晃眼已躲过了郑今凌厉的三招!
叫花倏地飘向一旁,挥手说道:“慢着,慢着,你们都别急,我还有礼物想要想要送于你们!”
说着,又仰头喝上了几口。
郑云气得暴跳如雷,趁其昂头喝酒之际,倏地扯开长弓,便朝着叫花胸部一箭射了过去。
叫花早有防备,倏地将手中熟鸡向前一扬,那箭顿时便射在了那只烤鸡身上,他并冷冷地道:“娃娃箭法也不怎么样啊?连这只烤鸡都没有射穿!”
显然那是叫花动用了一定的真力,不然以郑云的箭法,别说是一只烤熟的鸡,就算是硬生生的铁板,恐也会被他射出一个窟窿来。
郑云也深为不解,正纳闷间,又闻得叫花冷声说道:“不过我叫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用箭对着我胸口射了。”
说着,单臂一扬,那鸡上之箭,受他真力的推送,又倏地向着郑云所站的方位反射而去。
那只箭羽,不偏不倚,恰巧射在了郑云的足尖处,连鞋子都被射破了,可没有伤他分毫!
郑氏兄弟二人见了,顿时都吓得冷汗直冒,半晌无语,叫花又喝了口酒,呵呵笑道:“你兄弟二人箭法也不算一流啊,连卑鄙无耻的东郭鸢都赶不到,至少他还能射穿我叫花的胸膛!”
郑云双腿差点被吓软了下去,站在那里强装坚韧,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人,他又有何可俱呢,弯腰拔出鞋间的箭羽,将箭簇放嘴边吹了一吹,冷冷说道:“你这死叫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都给我上!”
握箭之手一挥,以示意叫后面的人众一起功上,将叫花一举拿下!
可那些苍寞狼的兄弟,皆无一人有所动作,直气得郑氏兄弟二人七窍生烟。
郑云气急败坏,当即从身后抓过一个人来,狠狠就刮了两个耳光道:“你们这群废物!”
一人跳了出来,对着郑云吼道:“姓郑的,别忘了,我们都是苍寞狼的兄弟,此生我们只听他的指挥,你若再敢无礼?休怪我们众家兄弟翻脸无情!”
郑云不由哈哈笑道:“好,你们够狠,你们走着瞧,即便到了山上,你们也休想拿到半粒七日催心散的解药,你们就等着受毒药折磨而死吧!”
叫花不由更得意了,不由仰天长笑道:“这个就不必你郑家兄弟费心了!”
说着,继又对着苍寞狼的那些兄弟高声喊道:“狼山的兄弟们,你们听好了,你们的主苍寞狼已经替你们求得了解药,以后你们都无须再受那屠晋的控制了!”
了音方落。
突闻后山方向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老者的声音:“何人在此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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