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晋见自己的人马死伤惨重,包括东门霸和爹爹屠龙都已身受重伤,哪还有心思念战,在苍寞狼和卢天的快剑之下卖出一个破绽,便已退出了战斗,并大声喝道:“兄弟们,撤!”
常平之也随之撤了出来,会同大伙及山上的兄弟一窝蜂朝后山撤了回去!
苍寞狼及其手下的所有兄弟,个个正杀得解气,见屠晋下令撤兵,当即士气高昂,正欲穷追不舍!
药翀突然对着苍寞狼喝道:“小英雄且慢,所谓穷寇莫追,未免更多无谓的伤亡,就请偃旗息鼓吧!”
苍寞狼倒是很听药翀之言,一个箭步跨了过来,对着大伙说道:“两位前辈,你们都没事吧。没想到南姑娘也来了,你们为我狼山一众所做的一切,我苍寞狼定当没齿不忘!”
南天竹笑了笑道:“天无整日雨,人无一世苦,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总归还是找到了两位前辈,配得了七日催心散的解药!”
苍寞狼叹道:“话虽如此,可是却苦了两位前辈和南姑娘了,为我狼山之事,弄得大家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叫花突然说道:“小英雄就不必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像屠氏父子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即便是拼掉老命,也要捍卫正义!”
药翀看了叫花一眼,关切地道:“老弟呀,你也伤的不轻,就少说两句吧!”
随后又看着南天竹道:“南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呢?”
南天竹道:“那韩国三不尊的老三晏云龙途经那华山脚下时,被我逮了个正着,眼下还在我的手上呢?被我一逼,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所以我就赶来了!”
叫花愤愤地道:“这个畜生现在在哪里?我和他们兄弟仨真是势不两立,而今老二已死,那常平之和晏云龙二人,我定要亲手宰了他们,是他们放火烧了我和药老怪的住所,且还一直诓骗于我,我……我……!”
两声呛咳,顿让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苍寞狼上前将其搀扶着道:“叫花前辈,你还是坐一边休息一会儿吧,我的兄弟中有懂医术的,我马上叫他过来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说着,便将叫花扶坐一旁。
卢天倒是自觉,立即去人群中请来了一个懂得医术之人,小心翼翼地给叫花包扎起伤口来!
药翀正色说道:“未免中了屠晋的缓兵之计,我看此处不宜久留,苍英雄赶紧慢慢将你的兄弟们撤离吧!”
苍寞狼随即叫来卢天道:“卢天,吩咐兄弟往狼山撤回,待大伙都解了体内之毒再作商议!”
卢天立即领命而去。
此刻,叫花身上的伤口已包扎完毕,顿时又活蹦乱跳起来!
大伙一阵寒暄,也随着撤下了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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