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聊斋什么的。
现在,他能给弟弟妹妹们的也只有这些。
可是今晚恐怕讲不成了。
“我明日就要去城里了,我要给你们舂些米出来。”
白夜说着就去舂米。
(舂米就是把粟稻的壳舂出来,变成砺米,如果加以筛选,打磨,就变成白花花的精米。)
舂米可是一个重活,不过一般却是女人来做。
甚至有一个刑罚叫舂米役,就是专门罚女人舂米。
白夜拿着笨重的木柱捣着粟谷,却感觉轻轻松松。
只是这效率太低了。
白夜想多赶一些粟米出来,以后母亲和弟弟就轻松些了。
白夜放下舂米柱,直接用手搓。
这下快多了。
用手一搓,粟谷就壳米分离,效率相当快。
这得亏了白夜有深厚的内功运到手上,否则别说能把米搓出来,手都直接把你扎烂了。
“哇,伯兄好厉害!竟能徒手舂米!”
白衣在一边惊叹道。
白夜微笑地看了看这个瘦瘦小小,却有一双明亮大眼睛的可爱妹妹,就更加卖力地搓起粟谷。
白夜甚至贴心地把粟米那一层薄薄的黄膜搓掉,筛选掉每一粒没有没有脱壳的粟米。
这样吃起来就不苦了,也不会卡喉咙了。
惊兔想要帮忙,学着白夜搓起粟谷,结果根本搓不动,甚至手都被扎得生疼。
看着白夜轻轻松松的样子,惊兔又试了试,最终还是失败。
这时惊兔才意识到哥哥有多厉害,“仲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白夜停下来捏了捏惊兔和白衣的脸,没有回答惊兔的问题,而是说道:“我去挣个爵位回来,让我们家也有爵位,有土地,好不好!”
“好啊,好啊!”
“仲兄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挣到爵位的!”
惊兔和白衣鼓掌叫好。
母亲则是摇摇头,“爵位岂是这么容易挣!”
其实母亲又何尝不想家里能有个公士爵位!
昏暗的光线下。
白夜努力地搓着粟谷,惊兔和白衣就在旁边看着。
白夜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是他上辈子没有体验过的温馨场面。
一直搓到很晚,差不多搓了两石粟米。(一石大概等于现在的30斤。)
这两石粟米够他们吃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