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小姐以为她拿着的是真的,其实那是假的,真的早就被我掉了包。”
“是吗?”温灵鹊道,“那凤府令不如看一看,我手里这个是不是也是假的?”
温灵鹊手里又取出一块玉玺来,和凤潇潇手里的一模一样。
凤潇潇也是一惊,这哪里又来的玉玺?她眼神落在自己手上,断然不能承认自己的是假的,但是温灵鹊到底是在搞什么?
“两枚传国玉玺?”玉笙寒道,“这事情可就大了。”
她往上看去,道:“有劳穆将军随本王回京城去,将今日见闻一一转达给皇兄知道。”
穆知述再拜,道:“遵旨。”
“姜云洲,你也一同前去作证。”
姜云洲不敢当众违逆,只得应下,起身朝玉笙寒走去。
五隐见他要走,脚下微动,离开众人保护她的圈子,追上姜云洲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揍。
姜云洲才要还手,又想起来若是真当着越王和穆知述的面还了手,他在皇帝面前可就说不清了,故而只是格挡,并不动手。
五隐将他揍到地上,一把夺过他的剑来,寒声道:“渡河,我的。”
玉笙寒头疼地看着五隐,这不是给她找事吗?就不能离开了再偷偷打,实在不行给她递个话让她去要也成啊,有必要当众干这事吗?
五隐可不管那么多,抢了剑就走,也不和玉笙寒说话。
九莲子拿着明月照雪,有些犹豫,她不太知道这个时候适不适合去还剑。
看五隐装作不认识玉笙寒的样子,她觉得是不大合适的,但是此时如果不还,有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毕竟她是皇家公主,今日一别,她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玉笙寒完全不提他们在会州动兵戈流血这件事,让孤烟接过温灵鹊手里的玉玺之后,便带着朝廷的人走了。
孤烟来拿玉玺的时候朝五隐笑了笑,没敢直接和她道谢,谢她收留春让,虽然她没能见上春让一面,但是越王殿下作证春让还活得好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玉笙寒带着人一走,山崖之下立刻就空旷起来。
众人劫后余生之后,又纷纷上前和温灵鹊道谢,他们多是从九溪山庄之上逃生之人,如今见了温灵鹊和五隐,也都很关心她们。
春申和昆呈相互看看,也知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带不走五隐了,只能先行离开,再做打算。
温灵鹊被这些人围着,五隐早就闪开了,钟却趁人不注意,悄悄过来了,穆知述留了副将等着他。
“阿武。”钟却满眼都是担心,明明上回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很好了,结果这回一见面,她竟然比在九溪山庄伤得更惨烈,“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无事。”五隐道,下一瞬就被雪松薇塞了一嘴人参。
难为邢回这一路奔劳也没把这东西弄丢,雪松薇便赶紧给五隐塞一片,往后人参怕是要常备了,就他们这种打法,哪里受得住。
钟却又问雪松薇,雪松薇摇摇头,又朝他一笑,留他和五隐说话,自己又去寻其他几人喂药。
“她在成云墓里伤了喉咙,一时还说不得话。”
钟却道:“怎么会伤了喉咙?”
五隐有一瞬间的犹豫,最后还是诚实道:“喊我喊的。”
钟却眉头一皱,“你做了什么?”竟然能让雪松薇喊伤喉咙。
五隐不想解释,她朝钟却靠过去,“让我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