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这么开心,开怀畅饮,所有人都放开束缚,没有任何拘束。
率性而为,乔治·依娃多少有些觉得不真实。
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经历,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她的圈子与生活,就像一道紧箍咒,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平时所谓的贵族圈子,高端聚会,只不过是把自己很好的隐藏起来,展现着最完美的一面。
看到大家这么豪爽,乔治·依娃突然觉得以前的日子,还有以前的人和事,都那么虚伪。
于是她跟大家一起,大口大口吃着刚烤好的羊肉串,哪怕是吃得满嘴冒油,她也不在乎。
左冰端着一大杯冰啤,“cheers!”
她的酒量估计比大多数人都要好,红的,啤的,随便灌。
乔治·依娃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两人灌了一大口。
左冰将一串刚刚烤好的羊肉串塞到她嘴边,“在这里不需要拘束,放下所有的烦恼,敞开心扉,怎么开心怎么来。”
乔治·依娃也笑了,她搂着左冰的脖子,两个人头碰在一起。
宁雪城比她们年纪稍大一些,她还是比较沉稳。
她喝的是红酒,总是轻轻地抿一口,很小口地咬着烤串。
陈凡道,“没必要这么淑女,放开一点。”
对宁雪城来说,这也是她最大的尺度。
以她的性格,平时肯定要用刀也来切,像吃牛排一样。
说真的,有时她也很羡慕左冰这种性格,可以不需要顾及太多。
但她多少有点放不开,不管怎么释放自己,也不可能做到左冰这样率性而为。
这天晚上大家都很尽兴,吃得很开心,喝得也很开心。
乔治·依娃后来喝醉了,她趴在那里沉沉地睡去。
陈凡叫人把她抬进房间,安顿好后,才跟左冰一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