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室的事情,柳梅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或许她也知道,追问我也不会说。
而且即使怀疑,她也不能确定,毕竟,说完全是我和乔小卉捉弄她,有点离谱。
骗她去看,开个玩笑,很有可能,可那几个卷毛,完全不会是我们的人。
我心中虽然觉得不会露马脚,柳梅也没有理由追究,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总觉得柳梅已经看透我的计划似的。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觉得和柳梅相处还是要小心,这个女人不简单。
事实上,我到劳改农场以后,遇到的女人就没有简单过。
精明能干的乔小卉,放荡不羁的林蕊,妖艳的楚红红,还有眼前这位心眼灵活的柳梅。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漫无目的,竟然想到了让自己进入万劫不复的赵玉曼,还有村长女儿余敏惠那光溜溜的身体,以及那双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中,我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见到了余敏惠,正在对着我笑,还有赵玉曼,捧着全校第一的奖状,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我对着她们大声喊叫着,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监狱,为什么。
她们依旧笑着,笑得很灿烂,似乎我就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我变得愤怒起来,大声叫嚷着,你们不是说我是犯吗,我就你们。
我疯狂地向着她们扑过去,余敏惠和赵玉曼依旧笑着,笑得更加讥讽,我的心也就更加愤怒,心中的火焰就像要把自己烧个精光,一下子把她们压倒在地。
他们两个人似乎合在了一起,我分不清是谁,只是很疯狂地把身底下女人的衣服扒得精光,自己也迅速脱光,扑在女人的身上,拼命进攻着。
同时也在大声吼着:“让你们冤枉我,我就让你们尝尝的滋味,”
我叫着,吼着,进攻着,折腾着,发泄着、、、、、
然而,进攻了还一会,似乎不得要领,根本没有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心中憋得难受,身体里一股力量难以发泄,胀得似乎要爆炸。
身边忽然出现许多女人的脸,在讥笑着,似乎在说,你不行,你不行。
“我是男子汉,我行,我行。”
我大声怒吼着,吼声把自己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是洁白的天花板,昨晚没有关灯,四周很明亮。
在床上静静躺着,回忆着梦中的情形,薄薄的被子压在下身,已经的坚强把被子顶得老高。
感觉有点吃力,难怪梦中的感觉很难受。
缓缓从床上爬起。走到窗前,外面的天空已经有了红霞,这一觉就睡到了早晨时分。
心中那种憋闷感还在,依旧坚强着,这是鲁大海那瓦罐药的后遗症,早晨我本身就很坚强,加上梦中的刺激,一时难以平复。
在劳改农场,只要锻炼一会,在大树上击打发泄,体内那种焚烧难受的激情就能恢复。
在楼下不远处,有个小广场,很多人已经开始晨练,小广场四周有很多老梧桐树,很粗大。
我在自己老家县城读书的时候,就经常见到这种梧桐树,这里也有,可能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我无暇考虑怎么都喜欢栽梧桐,有树能给我击打就行。
穿上衣服,立即拉开们走了出去,走道里静悄悄的,住宿的客人似乎还没有起来。
深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
,刚要沿着走道走向楼梯间,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柳梅身穿白色衬衫走出来,青色裤子,平底鞋,秀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状。
干净利索,比昨天的娇艳清纯很多。
明显的反差让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一身打扮早早起来,应该是晨练。
“刘小溪。”柳梅也有点意外,柳眉微挑:“你也有晨练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