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位开国皇帝曾经也是一位魔术师,是石匠会的成员。
修斯:“看完了?”
合上手册,伍德表情复杂。
“我想泡在图书馆里,好好看看这位皇帝的生平。”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位名叫唐宁·列侬的帝王绝对来自地球,而且对西方经济学非常了解。
修斯领着伍德打开甬道尽头的大门。来到议会厅。
厅堂的墙上亮着六盏电灯,分六个方位照亮了六个暗门,伍德和修斯就是从其中一个暗门来的。
大厅中央像是国际象棋的棋盘,铺着黑白格地板,布置了小讲台,索尼娅老师站在讲台上。
伍德:“你管这叫天文台?连星星都看不到的天文台?”
“对啊。”修斯松开了伍德的手,将魔术解除,“它不像天文台才对,要是太像,有调皮的学生闯进来,一眼就看穿了呀。”
时间流速恢复正常以后,索尼娅老师突然抬起头,警惕地望着伍德和修斯。
在她的视角中,两位来客是突然造访,之前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哦,原来是你们。”索尼娅先是松了口气,又有种责怪的意思。
她对修斯说:“我和你讲过,不要用魔术。你听我的话了吗?”
修斯欠身施礼,态度强硬。
“这样方便。”
索尼娅挥手锤桌,桌上的保温杯都跟着跳了一下。
“你方便!你就知道方便!你的时间都跑哪儿去了?我是二十三岁,你都快三十岁了,要知道,你八岁的时候我也八岁呀!”
她的声音有种奶声奶气的幼稚感,听得出来,她很年轻,也很着急。
从大斗篷里能看见她绿汪汪的大眼睛闪着雷光。
修斯捂着脸不作对答,把头压低当鸵鸟。
伍德决定观望一下,毕竟老师现在心情不好。
索尼娅拿着银手杖当教鞭使,她指着伍德。
“你过来。”
伍德领命,站到讲台前。
索尼娅用手杖去拨弄伍德的脸和脖子,左看看右看看,像是看出了端倪。
她问伍德:“又死了?”
伍德点头。
索尼娅问:“怎么死的?”
伍德说:“被土匪用落石砸死的。”
索尼娅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么死下去,你会发疯。”
伍德开着玩笑:“活着的时候,姐姐说我发疯,死多了,你也说我发疯。这么讲,我死活都是个疯子,你给我安排病院了吗?”
索尼娅老师顾不上伍德的俏皮话。
“你听好了,从椿风镇回来以后,我给你整理了五件事。王国里的魔术师都是大忙人,没有多少时间,别看我丈夫现在这么悠闲,他在以太空间里浪费的时间总有一天会还回去。”
她摆着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手舞足蹈的形容着,“普拉克家的小家伙,你给我评评理,修斯他二十二岁参军之后,半年没回家,回来的时候胡子邋遢的。身体要是病了伤了很久很久才会好,肯定是变老了。你想想,我失去了多少东西?我和丈夫还有多少公共时间能浪费的?”
伍德在边上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