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看着也是个男人,但却没一点男人该有的担当和胆色。
他和烟儿当初会看中他,也是瞎了眼了。
见宋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说,径直起身走人。冯永愣愣,不知道宋飞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在家里盖一间佛堂,戒了他的酒肉和银钱,每天看他吃斋诵佛,看他修佛修仙。
这是成全,也是惩罚!
“侯爷,苏小姐来了。”
听到莫尘禀报,正在翻书的宁侯,嗯了一声,连头也未抬一下。
莫尘轻步走出去,让苏言进来。
苏言走进屋内,看宁侯眼帘未抬,一副很忙的样子,她也相当识趣的没去打搅,在一边的贵妃榻上躺下,随着闭上眼睛。
几天没睡好,这会儿吃饱了,洗干净了,困了。
闭上眼睛,很快坠入梦中。
梦里鸟语花香,梦里山清水秀,梦里金银满地,捡都捡不及。
梦里全是苏言喜欢的,处处在掉馅饼。
梦正好,心情正美,忽而一座大山压下来,压的她透不过气,本能的抬起手就想将山推开。
手伸出去,突然手腕一紧,被藤蔓缠住无法动弹,且越缠越紧,紧的有些疼。
那疼意太过真实,不由的睁开眼来。
眼睛睁开,一张妖魅的脸。
藤蔓精?
“闭着眼睛还能对本侯动手,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
声音入耳,睡意全消,不是蔓藤精,是宁大侯爷。
听到他的话,看被他握住的手腕,还有当下的姿势……
原来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山,而是比山更难移开的宁侯爷。
“你忙完了?”
苏言开口,声音有点绵软,或是刚睡醒的缘故,浑身都软软的,懒懒的。
听着苏言这绵绵软软的声音,看她躺在他身下那安然又懒洋洋的样子。宁侯无意识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她倒是一点不怕他。
也是,如果怕他的话,就不会在被他找到后,敢对他下药又强他一次了。
无任何依仗,还胆这么做,她所仗着的不就是胆子吗?
就胆子而言,她也算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想着,宁侯垂眸,仔细打量着苏言,那眼神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
盯着看了一会儿,宁侯伸出手指,抚了抚她脸颊,那细滑的触感,让他眉头扬了扬,似颇为满意。
而苏言在宁侯手指落在她脸颊上时,感觉她就如一只猪被盖上了合格证,可以食用了。
也是,她白白洗过了,玫瑰香也有了,就如一块蛋糕,就差上奶油了。
在苏言杂想中,看宁侯注视着她,将她已有些松开的衣襟又往两边扯了扯。
看风景无限,有山峰,有沟渠,宁侯淡淡开口,“礼尚往来可知晓吗?”
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