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可能是点点,真的是她吗。
雅洁,我跟你说了几次,她是我的小妹,意义等同你一样,我只能这样说,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脚踩两条船。
而且你和点点不是船,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对我的关心和爱护,我永世不能忘啊。
阿芳听到这里,脸都绿了,很容易猜到电话的含义,自己八成是第三条船,太多东西可以猜想了,这样就能理解刘刚为什么对自己尊重多过于亲昵,他外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位。
下面的话她也不想听了,默默的转身走到原来的位置上,静等刘刚的到来。
一会刘刚无精打采的疲沓而来,抬头见到阿芳一脸静默的坐在石墩上,旁边放着提锅,里面肯定盛着好菜。
你还好吗。
刘刚冷不丁被她这样一问,犹如被揪住了壁虎的尾巴,赶紧断尾求生:
还好,就是有点感冒了。你刚刚来的吗,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来了一份儿了,你到哪里去了。
刘刚回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阿芳心里明镜似得,知道他在丈量这里和电话亭子的距离。做贼人心虚,此刻觉得刘刚有点可恶,心里发疼,看他演出什么戏来。
我到景区里面找诊所,没有,所以来晚了。
阿芳尽力压抑着冷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景区没有诊所,要到下面的集市上去才可以,我等下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阿芳说:我爸我妈说了,你大姐可以准备礼物到我家去定下日子,年后你就不要去东莞了。
刘刚惊讶,她爸爸妈妈怎么比大姐还着急,更加惶恐,愈加感觉到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只好模棱两可的说道:
我还得过去那边,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
处理什么,是感情债还是工作债啊。
刘刚这个时候才发觉阿芳渐渐变了脸色,冷漠的口吻和昨天的撒娇如同云泥之分。
我没有感情债,公司的事情很多,我需要这份工作来养活自己而已。
是吗,估计你是在那里划船吧,还是个高手呢。一个人通常只能划一条船,你的本事可以划三条船吗?
刘刚睁大眼睛,回头再看看身后不远处的电话亭,仿佛明白了一切,阿芳意有所指,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和雅洁的电话。
不觉更加羞红了脸,愈加烧的厉害,只好无精打采的无力的辩解道:
我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我曾经以为自己有,但是我配不上这一切,包括你。
是吗?
阿芳怒气无处发泄。
我曾经想到我愿意做你的一部分,是你还是我错了,为什么欺骗我。
接着幽怨的说道:
假如可以回头的话,你大姐去我家定下日子吧,年后你不能去东莞,你看着办吧。
说完不等痴呆在庭院的刘刚回答,转身丢下提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