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想搞搞他。
但他不敢说。
……
从楼上下来,狴犴才和姜婪一道回家。
姜婪降下车窗,伸着脖子看他:“你跟大哥说什么悄悄话了?这么久才下来。”
他一脸讨好:“我也想听。”
狴犴哪里看不出来他这是想探口风呢。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给弟弟吃了定心丸:“大哥说不干涉你们谈恋爱,但想结成伴侣,进龙宫的大门,还需要考察。”
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说:“你转告应狗,叫他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一个不小心,就把黑称给带出来了。
“应峤今天表现这么好。”姜婪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怎么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又不是犯罪分子。
“大哥肯定能满意的。”他说。
这大概就是恋爱脑的滤镜吧,狴犴痛心疾首地看着弟弟,心梗地说不出话来。
但凡眼神好点,都不会觉得应狗是个好东西。
他长叹一声,再次发自内心地嫉妒应狗命真好。
不仅能拐到自带滤镜超级好哄的老五,连他们这些哥哥都这么通情达理。
再想想自己,追人之难,难于上青天。
真是道阻且长。
陈画怎么就不能戴上滤镜看看他呢?
隔天是周末,姜婪本来准备陪着大哥吃喝玩乐,尽一回地主之谊。
结果他还没起床呢,就先接到了大哥电话,说要去跟分公司的高层开个小会,顺便把四哥也叫去了,然后就彻底没了音信。
就真的很忙。
姜婪在床上翻滚了一圈,高高兴兴地给应峤打电话,问他今天要不要去约会。
应峤微微惊讶:“今天不用陪大哥?”
而且赑屃能这么轻易就把人放出来?
姜婪抱着被子嘿嘿笑:“大哥和四哥忙着开会去了。”
今天的他是可以快乐约会的自由小饕餮!
应峤被他感染的也笑起来,他弯了弯唇:“那我过来接你们,早餐想吃什么?我顺道买了带上来。”
姜婪伸头问了三个小崽子,然后报了一串早餐名,才挂断了电话。
想到应峤一会儿就要过来,姜婪翻滚了一会儿就赶紧爬起来,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顺带把胡乱翘着的头发整理好,还心机地喷了一点点香水,才满意地从卫生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