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窗,看着正陪陆云深挑选蛋糕的徐挽宁,笑意温柔,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弯出一抹弧度。
他想起了俞老的话:
深深需要母亲。
之前就有约定,拍卖结束去泡温泉,要在那里过夜,所以先回紫御庄园拿些衣物。
徐挽宁回房,脱下礼服,看到白裙上残留的泪痕有些无奈。
怎么每次她的礼服,都会被弄脏。
好在礼服不怎么值钱。
她拿着卸妆水,对着镜子卸妆。
客厅里,陆砚北正和陆云深父子谈心。
“上次打架,也是这个原因?”陆砚北紧盯着他。
小家伙低垂着眉眼,点了下头。
“为什么我问你,你什么都不说。”
“你太凶了。”
陆砚北被一噎,“我凶你了?”
“你会打我屁股。”
“那你为什么告诉她?”
“阿姨善良又和蔼,她从来不会凶我,而且……”小家伙咬了咬嘴唇,“她身上香香的,你爱抽烟,臭死了。”
“陆云深!”陆砚北皱眉,“你又皮痒!”
“你又凶我。”
“……”
陆砚北实在拿他没辙,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家伙站在原地,犹豫半天,才踱到他面前。
陆砚北伸手,把他抱在怀里,语气变柔,“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今天一挑二,他们都打不过我!我就用你教我的,一个左勾拳,一个飞毛腿……”
提起今天自己一打二的“光荣事迹”,小家伙还挺骄傲。
徐挽宁在卧室,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忍不住笑出声。
这父子俩长得虽然不像,但打架还炫耀的性子,倒是像极了。
可把他们给能耐坏了!
徐挽宁刚卸完妆,手机响了,孙思佳的电话,她接起喂了声。
“宁宁,你知道吗?陈柏安这个冤大头,花了二十多个亿拍了一块地,可能是太激动,据说还摔了一跤,把脸都摔肿了,笑死我了。”
孙思佳笑得大声又放肆。
“这件事我知道,我就在现场。”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缺心眼啊,花那么多钱拍的,能回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