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宣泄的不是欲望,更像是一些克制了很久的本性。
前者是潮汐,后者是决堤,程度截然不同。
沈烨的眼里闪过一道颜色,转而笑:何必复杂,你给我道个歉就算了。
秦茗下意识地去摸沙发边缘。
那里有保险箱的备用开关。
早上一叠天文支票就放在保险箱里头。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我跟你立场本就不同,她顿了顿,钱,也绝对不会还给你。
沈烨攥紧她的脚踝。
玉一样的凉。
这女人还真是嘴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还怜惜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刚在她面前晃悠,她就变了脸色:你怎么拿到的?
我的经纪人给我的。
你见过岑梨禾跟Jessica了?
当然,她们不仅给我看了录像,还有报纸准备登头条的照片,拍得真好,我已经让人裱起来挂在家里了。
沈烨,秦茗头痛欲裂,你要玩找外面的女人玩去,别来拿我寻乐子,我很忙,没空跟你玩这种游戏。
寻乐子?他大怒,扣住她的下巴,我可是拿你当罪人的,你什么时候赔清了才算数。
话音刚落,桌上那杯凉透的茶迎面泼来。
两人面面相觑。
其实泼出去的时候,秦茗已经后悔了。
但覆水难收,她看着茶水重新浸湿他的头发,竟发现自己这样失控。
都是沈烨逼的。
沉默后,她镇定地把话圆回来:你收拾好以后,一起去医院,做个性病检查。如果没事,你同我以后也不再要纠缠了,没有好聚,也散得体面。
沈烨低着头,为了让头发的水流得更快。
下身的某处肉眼可见地苏醒。
把体面惯了的女人逼得动手反抗这件事,没来由地让他兴奋。
他着迷于把她从一丝不苟弄到一丝不挂。
至于体面?要那东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