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谷思的模样摆明是要拉开架势正经开干,王堂堂笑着摇摇脑袋。
“唉”
王堂堂沉声道:“跟你们林总去个电话,就说天弃的人站在你面前。”
一声长长的叹息包含着诉不尽的千言万语。
谷思没有动弹,仍旧满目戒备。
“我也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王堂堂学着谷思之前的模样,也伸出三根手指头,随即搀起王顺来到许家老宅门前的台阶上,两人分别点上一支烟,看起来既滑稽又深沉。
谷思来回扫量两人几眼,最终拿出手机朝旁边走去。
“不碍事吧?”
借着烟头羸弱的亮光,王堂堂侧头看向旁边的王顺。
“我要说我还能再跟她大战三百回合,你信不?呸!”
王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先是摸了摸歪掉的鼻梁骨,接着猛然一用力,发出嘎嘣一声脆响,最后他疼的“嘶嘶”倒抽几口凉气锁脖:“折了又好了,算不算能耐。”
“那必须的啊,我都开始崇拜你了。”
王堂堂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啥”
王顺干咳两声,随即摆摆手嘟囔:“算了,我还是不问了,省的你又觉得我段位不到,理解不了你说啥。”b
“我不光认识深海组织的幕后老板,还打过几次照面,如果不是他们的买卖太膈应人,或许我可以考虑跟他们建立些往来。”
这次王堂堂不问自答,很平静道:“记得我在车里跟你说过的么,不是所有老鼠都怕猫,而深海就属于其中的佼佼者,不光如此,他们还把耗子给猫当三陪玩出了新高度。”
“呃”
王堂堂皱了皱鼻子呢喃:“你不说咱们的工作就是在黑暗中做些明媚的事情么,还说咱们有权利不通过任何人、任何势力的点头,只需要自己掌握证据就能定义生死,为啥还会允许这样的硕鼠越滚越大?”
“没事时候你应该多到肿瘤医院走一走,既能看生死还可以品百态,更能切肤体会什么是离心脏越近越不好切除恶瘤。”
王堂堂捶打两下膝盖,然后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吧,又一次成功的来了把不战而屈人之兵,看来我上次留给深海组织的记忆还没有被完全泯灭。”
“走?那谁呢?”
王顺懵圈的望向谷思的方向,刚刚那小娘们还在花池后面打电话来着,怎么眨巴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这里守到天亮,我得回去补美容觉喽,天天跟你这样的臭男人待在一起,搞得我都忘了自己可是要立志美到八十岁的欧巴桑。”
王堂堂不屑的白楞一眼,哈欠连天的站起身子。
两人刚刚来到大路上,就看到一台白色小轿车绝尘而去,而王顺即便睁大眼睛也只能瞧清是台挂绿牌的电动车,难怪一点声音没发出。
“诶不对啊,你是咋知道她走了的呢?”
王顺立马好奇的抓起王堂堂发问。
“铁子,我们地球人管这玩意儿叫耳朵,用于听声辨位,我不知道你们二逼星人有没有进化出这类器官,我他妈一礼拜让你坐三十几趟公交车,每次回来都问你能听到多少种声音,你哪次不是应付差事?”
王堂堂嫌弃的翻了翻白眼球冷笑“你可以继续敷衍搪塞,我也能随时配合不拆穿,反正方式方法我是教过,能掌握多少,实在不是我可以手把手教出来的。”
说罢,王堂堂便朝旁边的共享单车走去。
“你上哪啊?不坐车回去了?”
王顺赶忙发问。
“跟经常来坐头发那个瑜伽教练越好喂金丝雀去,你来不来啊?我反正不介意的。”
王堂堂的眼神瞬间变得暧昧起来,一只手缓缓勾住王顺的脖颈,嘴里呼呼吹着热风坏笑:“说起来我确实挺长时间没检查过你的肱二头肌练的
咋样了,要不一起?”
“肱你妹夫,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