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剑光闪过。
路轻歌没有给卢米安任何反应的时间,挥出了手里的[决意]。
这一剑,准确无误地斩中了对方的脖颈。
[-1321!]
由于直接命中了对方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
这一记轻描淡写的平a,依然在卢米安的身上打出了高额的暴击伤害。
哗!
大片大片的血浆,喷洒在洁白的墙壁上。
卢米安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吐出血来,表情无比痛苦。
路轻歌这一剑,直接让他白泡了半天的[修复药水]。
现在的他,不仅再次被[重创],还进入了严重的[出血]的状态。
已经跟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待宰的小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救……”
“别……”
“求……”
卢米安蜷缩至盥洗室的角落,竭尽全力地想要发出呐喊的声音。
然而腥甜的血液不断地上涌,完全堵住了他的咽喉。
他只能带着震颤着每一根神经的巨大恐惧。
看着路轻歌一步一步地走近,然后举起手里的剑。
再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将剑刃一点一点地,刺进他的胸膛。
然后沿着某一个方向,用力地划拉了一下。
刺啦!
骨骼爆碎,肌体撕裂。
[-1854!]
这是致命的一击。
卢米安的血条,已经被清零。
甚至打出成吨的负数。
头顶之上,弹出了黑色字体的[死亡]状态。
无比巨大的疼痛感,瞬间摧毁了卢米安的意识。
在两眼一黑,彻底死去之前。
他看见年轻人那张风轻云淡的那张脸。
对方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得就好像……
他真的只是杀了一只鸡而已。
“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