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去佛国,听闻佛国举国都修行一种佛法,不像咱们不同的灵根有不同的修法。那儿说不定有办法让生儿修炼。”
“可是…”
俩人的话声越来越小,秦生听不见,便也不再听了,起身离开。
缺德四子此刻正聚在侯广志家中。四家的父亲都是合伙在外行商,常年不在家。说是做生意,其实是半做半抢,只要价格不满意,围殴、绑票、打劫就是家常便饭,把家安在合德县,也是因为地方偏僻,既不容易被查到,跑路的时候又好跑。
因为侯广志的母亲喜欢和他爸一起做“生意”,他家就不像其他三家有那么多佣人,只他一人住,侯家也就成了四人密谋的基地。
“他奶奶的,那废物玩意儿怎么没有灵根还那么嚣张?老子要被气死了!”
“垂死挣扎耳。”
“垂什么死,我看他那样子还真要整我们呢!”
“啪!”侯广志狠狠地一拍桌子,把茶杯震得东倒西歪,“妈的,今天就放火!”
“啊,猴子你来真的啊?”
“难道还要等着去学个几年再回来收拾他?拂香散现在就在我房里摆着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你奶奶个腿儿,那小杂毛还不一定能活十年呢!”
“是啊,而且咱们去学院前,那家伙肯定还要再想馊主意对付我们。”
“还他娘的用说?他一个没灵根的废物,不趁现在报复,还能乖乖等爷爷们修炼好了来收拾他?”
“然则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谋定而后动,恐有失也。”
“还有大把的时间策划,”候广志举了杯茶在空中,“我就问你们是干还是不干?”
“干他娘的!”
“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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