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掀被子下床,“说你昨晚上对我上下其手的意思,没听明白,要我给你表演一下?”说着他朝沈语走来。
沈语抓过枕头朝他丢去,“你不许过来,你,你……啊!你出去!”这是她家,时律怎么在这儿?
时律接住了沈语丢出去的枕头,双手揉了一把,“你昨晚就是这样搂着我的,想起来了吗?”
被时律一提,沈语还真有点想起来了,昨晚她身上冷,做的第一个梦就是冰天雪地里行走,然后在她在雪地里竟然碰到了一只比她都大的银渐层,还十分温顺,她跑上去撸了个够。
所以,昨晚上被她撸来撸去的竟然是时律?
沈语脸上燥红,“你怎么在这里睡觉?这里是我家……”
“婚内财产,你家也是我家。”时律说着,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沈语赶紧跑过去关上门并反锁了,然后抓紧时间换衣服,却发现这里竟然没有自己的衣服,衣柜里倒是挂了几件时律的新衬衫。
管不了那么多了,沈语拿了件时律的衬衫穿上,好在他的衬衫够长,刚好遮到她的大腿根儿上,如果她不做什么大幅度动作不至于走光。
沈语换好衣服,把床上收拾了下,看到了床头摆放着的时律的手机跟手表,哼了一声,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拎出去准备丢到他面前的时候,注意到厨房里传来了破壁机启动的声音。
沈语走进厨房,“你在干什么?”
时律头发还乱糟糟的,身上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扭头看沈语,“看不出来?做早饭。”
沈语生气他在这里竟然这么自在,自己都没用过的破壁机他用得这么熟练,“别准备我的,我不吃。”
“还有,吃了早餐就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沈语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时律充耳不闻。
于是,在沈语把衣服洗干净烘干穿上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时律才慢悠悠的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沈语在门口换鞋,对上时律湿漉漉的目光,眉眼地震,那个梦里的感觉又冲上脑门儿,她甚至说不出再撵人的话,失魂落魄的扭头往外走去。
沈语不知道的是,有道目光一直在落地窗前追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看了好久。
一直到她彻底消失不见,时律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从床头捞起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两个字。
泉声?
什么泉声?
沈语为什么在梦里反复念叨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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