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奴家那,那里头真的没有藏珍珠不要戳啊,好大,好烫,别,别,往里头挤了,好难过别
这洞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的,着实是个藏珍珠的好地界!唔,好像被咬住了似的,爽利真真比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来的酣畅,好似狸猫抓住鲜鱼,烈火焚了干柴,叫本少爷通体酥妙,美的本少爷都忘乎所以了要妹妹别急,待本少爷寻到我那南海珍珠,自然就乖乖拔出来了
云轻翡情浓兴急,心痒难耐地又亲了亲玄暮之的小嘴。
她挺腰提跨,底下那话儿又粗又长,壮实威武地好像一杆铁硬大杵。
那光润润的硕大圆顶一凿又凿,好不紧窒温暖,又是层峦叠嶂,先是急速抽出,只留圆顶被紧紧裹缠,继而再大力猛进,如箭箭中上红心,青山云黛,春风化雨,捣得那粉滟软柔的穴肉唧唧作响。
如此反复,络绎不绝,进退间疾如烟火,快如飞星,纵还有三寸多长露与外边,可埋在里头的茁壮巨硕,亦是在进进出出时给堵得里头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唔妹妹好心思,将哥哥这珍珠儿藏得且深,看来不是戳上一两戳,就能找到的所谓慢工出细活,这找珍珠的活计可不能着急得慢慢来,慢慢的
玄暮之被她弄得下身酸麻难言,浪声娇吟中眼眶中的热泪潸然落下。
通身的无上快慰无从说起,只在心头飘飘漾漾,如热油浇下,又如兰汤浸浴。
他本就被拉着坐在箱沿边边,如今双腿分开搁在云轻翡腰间,半身悬了空,无依无靠的,一身媚骨如今软作烂泥,又被身下踏踏实实意欲揉碎花心的冲撞顶得颤如风中落叶,浮若水中青萍。
掌柜的,奴家奴家真的不曾偷了那珍珠求您,求您那大老二莫如此生猛,顶得忒是深了奴家,吃不消好难过不行,那里,那里娇嫩,怕不都要被您的这,这么粗、这么大的大老二给撑破了,唔,救命
云轻翡将脸贴于他胸前的雪浪翻滚之处,恨不得当下溺死其中。
身下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变着花样轮番上阵,似对壳捣米,织布穿梭。
这大物粗长骇人,纵情大送,狂浪如雨,将那软腻腻的花心一采再采,恣意鸾颠凤倒,不知天地何物,有溶溶仙汁清露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瞅哥哥这后知后觉的,刚好几下好像捣到了什么珠子上险些竟是错过了,果然藏得忒深了些若非哥哥的大老二生得茁壮傲然,怕是还探不到咧妹妹这下可是被我抓了现行,且看哥哥大发神威,如何把这珠儿给撞出来
说着她那大杵下下深送至底,寻着那小小的蕊珠一个劲儿的揉耸压刺。
玄暮之实在体力不支,乌鸦鸦的长睫颓丧地搭拢下来,泪落如雨,好像把她的心肝脾肺都一并给顶到了,浑身痉挛娇颤,倚靠着身后被撞得嘎吱作响的架子一并摇晃,身如迎风杨柳,东摇西摆
身下那迫在眉睫的快感,随着那股难以抑制的春潮横溢流泻,倾盖如注。
来得猝不及防,又汹涌澎湃,如洪波决堤涌出飞溅,喷泉似的溅湿了她身下坐着的平稳箱盖,淫糜的奇异清甜流流荡荡,馥郁非常
唔不是,掌柜的唔,不行,不行了,求您了,奴家真的没有拿您的珍珠您,您别再使劲捣那处儿了奴家真的受不住,要命了呼,啊慢点慢一点行吗
呼,乖乖哇,妹妹的这洞儿好会喷水,着实妙不可言这洞内藏珠,倒是不找寻摸,本少爷只是顶顶弄弄,倒是弄不出来了不如妹妹再如这般,浩浩荡荡地喷喷水,也好把哥哥的珍珠儿顺着水流一并喷出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