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心虚,就丢下季雪嫄跑了,不过现在也被抓了回来,两个男人都在堂下跪着呢。
情夫别看身材魁梧,其实胆小如鼠,板子还没打到身上,就已经招了,原来何老太太的死是因为看到了他,一怒之下气死了。
“你……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居然害死了我娘,我要杀了你!”何云阳愤怒地说着就要扑到男人身上,不过被旁边的衙役拉开了。
“大人,那老太婆只是看见了我,我可没动手,她自己就死了,真的。”男人赌咒发誓的。
何云阳也是目眦欲裂,不停地磕头,“大人,草民也是因为撞破这对奸夫淫、妇的丑事,才一时激动失手把那女人杀了的,我大祈国的律法,我是无罪的。”
岳丘山在知道了小奶团子在何家受过的委屈后,对何云阳自然是不待见的,但他身为父母官,不能徇私枉法。
如今奸夫也承认了跟那季氏有奸情,又如何云阳所说,大祈国的确是这样的律法,丈夫在捉奸的时候把妻子和奸夫杀死,不受任何惩罚,甚至有些族老们也是可以有权处置奸夫淫、妇的,浸猪笼就是这样。
何云阳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心里冷笑,只能说老天爷都在帮他。
而身后还有不少人为他叫屈,大喊着奸夫淫、妇的确该杀。
何云阳嘴角浮起一抹得意地笑,回头看看那群站在他这头的人,可不想,他却看到宁锦心。
这怎么可能?
他一定是眼花了!
何云阳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用袖子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是宁锦心。
就在他庆幸自己只是太紧张了的时候,可不想那个人的脸又变成了宁锦心的模样,他吓得动都不敢动,而且宁锦心还在对着自己笑!
突然,鸣冤鼓响起,声音沉闷有力,像是击鼓人在诉说着自己的悲痛。
“何人击鼓?”岳丘山虽然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蓄起了胡须,颇显得威严,若是不然,那就是个玉面书生,这样恐怕老百姓也觉得不靠谱。
衙役小七赶紧跑进来禀报,“启禀大人,门外是宁家,说有冤情,要大人申冤。”
“宁家?”岳丘山深吸了一口凉气,该不会就是自己想的那个宁家吧?
小七不敢太声张,但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岳丘山看,就是您干闺女那个宁家。
而堂下跪着何云阳,也是心里一惊,可是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凑巧,不会的,不会的。
现在不是没有宁锦心的脸了吗?
可是他再一看,宁锦心正阴森恐怖地对着自己笑,他吓得“啊”了一声。
惊堂木重重地落下,“大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何云阳点点头,“大……大人,草民的事儿已经说清楚了,草……草民可以走了吗?”
岳丘山想说,这案子没什么复杂的,便速速了结了也好。
岂料,小七却道:“大人,他还不能走,因为外头宁家告的正是何云阳,杀妻灭子。”
何云阳的心猛的一窒,而公堂上坐着的县太爷的脸也突然变成了宁锦心的,她诡异的一笑。
何云阳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我没有,我没有杀宁锦心,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别过来,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