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师姐。。。。”准提圣人刚欲说话却被平心娘娘打断道:“莫要吾我师姐,吾当年虽于鸿钧道祖座下听道,却未曾拜入门下!吾尊的乃是盘古父神,你如何敢妄言师姐?”
“天道之下,你既不为老师弟子,如何敢插手天下大势?平心速速退去,否则吾今日必替老师教育汝。”准提圣人被平心娘娘打断说话甚是气恼,今日几次三番被怼,准提心中早有业火。
“准提,你也休要与我面前猖狂,妄言教育吾,汝有几分德行,还不自知?吾等同掌大教,不分高下,你却屡屡欺我门徒,你我两教,各有玄妙,你有也说词,实不必做口舌之争。还当各自施展胸中所学,做上一场,才分高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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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道人冷哼一声道:“平心娘娘,我敬你乃是地道圣人,莫要口生是非,但你今日若真不知进退,就莫要怪我!”
“准提,今日本尊前来不是与你做口舌之辩的,大道如渊海,口舌岂能尽言?你等既言天时,那便拿出几分本事,分个高下,否则今日定要荡平南楚!”
元始天尊道:“夸能斗口,确不是我辈所为,而今天时天机已名,却各有所悟,不如论道战如郢都城前,定过百年之期,固然是天数,还须做过一场,以定高下,若娘娘获胜,秦统天下,若准提道友获胜,南楚东进!只是吾等掌大教,立身成元始,不可如弟子斗殴,一派乱战。”
准提圣人闻言持七宝妙树下得莲台,却也熄了嗔怒,上前对平心娘娘道:“既如此,娘娘久不出世,这样吧我立一阵,若娘娘破之,我败,若不能我胜,敢否?”
平心娘娘只是冷冷道:“然也!请!”
准提圣人立定道:“我有一阵,名为阿口利耶多罗,门下弟子法力浅薄,难演其中奥妙。今日借此机缘,正要一并请平心娘娘一试。”
平心娘娘道:“凭你卖弄,我当破你。”
准提圣人却也面色不变,依旧上了七宝莲台,哈哈一笑。把手一扬,一条长余长,尺来宽的清所冲上天际,随后聚成一团。宛如一大青轮,滴溜溜旋转。随后啪的一声,青轮仿佛一活物,扭曲一下,爆成九九八十一股细长的青气。
这八十一条青气劲舞翻腾,有头有足,鳞片俨然,各有姿态。正如青龙一般。随后果是百十声惊天的龙吟,只见青光晃动,那八十一条青龙一钻而下,落到地里,就仿佛雨落海洋,不分彼此。
青龙一入地,随后地面就起了嫩嫩的绿树苗,以看见得见地度生长。不出半刻,就长成了一株株的菩提大树,花开其上,做七色,花瓣如琉璃。其大如海碗。
花蕊之中,便还有一粒粒大如桐子的晶丸,如舍利。
微风吹过。花叶摇摆招展,随后那树林之中。微微响起几声清脆的木鱼之声,一声一声,极其空旷幽静,深远,令人起了一股安静。一点杂念都无。
听得这木鱼之声,那边接引圣人都自礼静听,就连那一干妖神,都是一样。
那郢都城前的楚王熊乾,秦王政等到人,也面有凝重之色,似乎心被佛音洗涤。
两方的军士,都缓了手脚,却也无一丝的杀气。
柳听白见了这情景,只是对镇元大仙道:“西方,果是清净之乡。只奈何受了流毒,教中弟子以偏盖全,生出执着,否则日后还不至于灭亡。”
话音刚落,还未等到镇元大仙做答,突然菩提树林之中,花朵大放,那舍利放出光明。一个变幻,便成了镏多颜色。金光上冲,皆成一尊尊高有丈六的佛陀之相,那树林,花也仿佛大了千百来倍。
花中佛陀一起梵唱,仿佛西天大会。万佛朝宗一般。
准提道人指峰后地菩提树林对平心娘娘道:“娘娘可敢进来一会?”
平心娘娘道:“有何不敢,自要破了你的,你且进阵,吾稍后就至。”
准提道人曰:“吾已摆阵,占了先机,娘娘自可寻了帮手,莫做妄言,各凭手段,随后命四金刚神撮起七宝莲台,进菩提树林去了。”
平心娘娘却是道:“我自去走上一遭。”
说罢却是紫莲开路,朝菩提林去了。
柳听白一见顿觉平心娘娘不愧是地道圣人,竟然真敢单枪匹马,昂然进菩提林。
忽然间柳听白只觉眼前一花,不知怎的,他竟然也被拉入阵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