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保命心切,他回到府中一改之前对暖香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态度,变得殷勤万分,缠着暖香又是道歉,又是买送首饰表爱慕。
他太过急功近利,几乎没有任何过度,就让暖香在一天之中,感受到他极端冷热的双重态度,这着实让暖香有些不知所措。
暖香虽然对他的作为摸不清头脑,见他主动求和,心里虽是欢喜无限。可碍于他之前种种混蛋的作为,暖香觉得不能轻饶,该让他受到教训。
因而,不管梅仁如何殷勤地黏乎着她,她只当没看到,就是不搭理他。
梅仁见使劲浑身解数也未能得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摸不透暖香的心思,只当暖香对之前的事怀恨在心,不可能原谅自己,更别提嫁人这件事了。
有了如此判断,他越来越觉得,在暖香这儿耗下去,只会是浪费时间。
倒不如退而求其次,找个更有希望的人选,至于要求,毕竟时间仓促,无论好坏,只要肯嫁给自己就成。
当明确了要求,他还特意抽出一整天来到书阁,吩咐丫鬟备好文房四宝,然后端坐在书案前,煞有介事地铺上一张四方宣纸,提起狼毫笔沾了沾端砚中的香墨,预备拟定目标人选。
他正要落笔,侧头看了眼身旁磨墨的丫鬟,见她的手握着墨条胡乱地磨着,眼睛却望着自己痴笑。
梅仁皱了皱眉:“书香,你磨墨就好好磨墨,看我干嘛?”说着,他了眼砚台里的墨汁:“还有这墨已经够浓了,别在这儿添乱了,去外面玩去!”
书香停下手边的活,笑道:“梅将军,你往书阁这么静静地一坐,再斯文潇洒地一提笔,特别有种如诗如画的感觉。刚才,我晃神的那会儿,其实是在想,那些才子佳人故事中,才华横溢,貌若潘安的公子,兴许就是这副模样。”
梅仁听得美滋滋,摸了摸打理得很妥帖的鬓角,笑道:“潘安跟我比可差远了!你们这些姑娘家也太不矜持了,偷偷仰慕就好了,非得挑明让人多难为情啊!”
见到梅仁这般搔首弄姿的志得意满,书香心中的迷醉瞬间荡然无存,她嘴角扯出几分牵强的笑意,极其敷衍道:“梅将军所言极是。”
这时,梅仁突然灵机一动,边打量着眼前的书香,边在心里把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他经过一番盘算,满脸笑意道:“话说回来,你仰慕我,我刚好又尚未成家,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不如你……”
没等梅仁把话说完,书香就吓得连连摆手道:“别!千万别!梅将军真是太客气了!”
梅仁愣了片刻,很是不解道:“我这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客气了?”
书香觉得反应有些过激,于是,急忙把话圆回来道:“梅将军这又是尚未成家,又是天时地利什么的,我是怕梅将军这玩笑开大了,我这做奴婢的接不住!”
其实,书香的嫌弃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可梅仁愣是没明白,还一个劲地向书香示好:“我这不是玩笑,我是真心要娶……”
以为梅仁这是存心胡搅蛮缠,书香再次没好气地打断道:“等会!其实,我的话只说了一半。梅将军安静地呆着,不说话时的确很仙,可只要一开口就……”
梅仁又是很骚气地摸了摸鬓角,挑眉道:“很仙?是新鲜的鲜,还是仙男的仙?”
受到这番挑逗书香倍感不适,全身的鸡皮疙瘩直外冒,她不由得搓了搓手臂,依旧装着一副笑脸道:“其实,这都不是重点,我真正要说的是,梅将军一开口……”
说到这儿,书香故意停顿下来,等梅仁接话。
梅仁点点头,饶有兴趣道:“我一开口,怎么了?”
“这个嘛……”书香故意卖起关子:“梅将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还用说,当然是真话!”
书香露出一抹笑意:“梅将军一开口就特别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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