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昏迷中还是痛得抽哽。
算了,等他醒过来再玩吧。
颜盛蹲下来看了他一会,然后把烟头在他腹部按灭。听着他可怜地叫了一声,她嗤笑一声,弹开烟头离开了。
他再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炽灯在室内冷冷亮着。身上到处都是说不出来的痛意和无力感。极度的虚弱简直要把才清醒过来的他再次冲晕过去。
他缓了好久才撑起来身子,然后靠在墙边急促地呼吸着。缓了不知道多久,他才能睁着眼睛打量一下四周。小小的屋内没有其余人,布局也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此刻他正坐在床边的地上。
墙上有一个高高的排气扇,没有窗户。白色的门紧紧闭合着,连个门把手都没有,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
手脚上的镣铐仍限制着他,不过没有镣铐,他也没有任何力气做些什么了。
好疼好困,不如就这样睡过去吧。
他疲惫地又想闭上眼睛。
门被人打开了。他受惊地又睁开眼。
刚下课的颜盛到了家就去地下室看自己的新玩物了。看着他垂头丧气地把头埋在膝盖里,又惊慌地望着她。像极了她以前养的那只小白狗。
乖乖,是不是饿了。她把手上的饭盒放在桌子上,无所谓地盘膝坐在地上,过来。
他有些犹豫地望着颜盛,并没有动。或许是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身体本能仍旧对她感到恐惧。
然后他眼看着颜盛脸上的表情阴沉下来,不慌不忙地又站起来。
你真的太不听话了,她手摸向腰后,今天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黑色的皮鞭在空气中震荡出直叫人汗毛发麻的声响。
他马上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就要跑。但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这样小的一个房间。
颜盛冷眼看着他一瘸一拐地乱窜。然后他仿佛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于是向她扑了过来。
但是他实在太虚弱了,三天没有进食的他向颜盛扑过来的动作就像慢动作。
颜盛毫不收力地一脚蹬中他胸口,他就像片破纸一样翻倒在地。然后颜盛踩住他心口,他痛得抓住颜盛脚踝,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第一呢,她微笑着,一鞭就抽烂了他身上的薄睡衣,主人和你说话,要应声。
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抓住她脚踝的手也垂了下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
说话。下一鞭抽在他的脖子上,他感觉自己要断气了。
他瞪着血红的眼望着颜盛。
再瞪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了。颜盛还是那样笑吟吟的,但是一鞭抽在他脸上,血红的一道从他右眼横跨整张脸,甚是凄惨。
他捂着脸哭喘着,好疼
叫主人。一鞭又落在他左脸,抽了个对称。
主主人。他喘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