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间时洗了洗头发,用过午膳后极困倦,便直接小憩了一会儿,后来却是被小腹中的疼痛疼醒的。dangkanshu
府中的嬷嬷来看了看,说是因为她头发湿着,被风吹得着了凉,又值月信期间,故而腹痛不止。
何挽从来没这样疼过,也不敢轻信,后又派丫鬟请了大夫来。
大夫给她请脉后,说得与那嬷嬷一般无二。
何挽蜷缩着身体,两只手都按到了小腹处,实在忍不住呻-吟出了声音。
她自初来月信至今,已将将三年,头一遭疼痛,要将过往的都补回来似的,疼得她的腰身直打颤。
“嘶热水”
何挽疼得已经无法大声说话,只好用手敲了敲床榻,将外面守夜的丫鬟唤了进来。
撩开层层叠叠的床幔,丫鬟俯身走进,只见王妃小脸煞白,额头上浸满了汗珠,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丫鬟吓得跪在了床榻前,带着哭腔问:“王妃、王妃您怎么样了?”
何挽虚弱地抬眸,看了这丫鬟一眼,心道:这倒霉孩子,我怎么样了你看不出来吗?
她张了张嘴,道:“热水汤婆子”
闻言,丫鬟忙道:“是!是!奴婢记住了。”
她又往何挽脸前凑了凑,问:“王妃这样难受,叫王爷来陪陪您罢。”
听了这话,何挽急了,“你叫、叫”
她话还没说完,跪在床榻边的丫鬟便是一个点头,飞似的往外跑去。
徒留何挽一人,气得牙痒痒,补全自己方才的话,“你叫、叫他有甚么用!”
慎王府,那个极其偏僻的角落里。
阿灵手中握着用褐色硬纸包着的药粉,盯着温远洲,半晌不言语。
夜黑风高,这儿偏僻得连月光都照不进来,饶是离得很近,温远洲也瞧不清楚阿灵的神色。
他心中疑惑这蠢奴婢怎么还不回话,干笑了声,试探地唤了声,“阿灵姑”
尚未说完,嘴中便是一阵苦涩。
那阿灵竟然把拆开的药包直接扔到了他脸上!
温远洲:“咳咳咳!”
他狼狈地扶住墙壁,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试图将进了喉咙的药粉给咳出来。
他咳得昏天暗地,耳边一阵嗡鸣,不过也不耽误听清阿灵的大嗓门。
她几乎是破口大骂。
“甚么叫恢复正常?!我们小姐一直都很正常,用不着吃你的破药!”
“你竟然还敢同我的面说我家小姐被附身了??!你才被附身,你全家被附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阿阿阿阿!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没脑子,别人说甚么信甚么的蠢货,我们家小姐的清誉才被毁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奴仆:王爷,月满楼传话,王妃腹痛不止,想让您去陪着她。
雀奴:哇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