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姐姐你那日说的话其实都是安慰我父亲的呢?其实你从未想过放过我?」
「师姐,我现在只是想要跟你保持同门的交情而已,其他事情我根本不敢想,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只是需要你教导我下入门,一旦我入门了,立刻就会走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你看这样可以吗?」
张长老此刻也站起身:「绿芜,我知道发生在你身上那些事情,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会轻易忘掉,但如今你们既然已经成为同门,正常来往避免少不了。」
「如果你真的对那些事情很难释怀,我也愿意向你下跪,只希望你可以给月瑶一个当普通同门的机会。」
江绿芜的头一下子炸裂,事情怎么就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任凭她再怎么舌灿莲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再怎么下定决心,再怎么不想,她总不能看着张长
老给自己跪下吧。
果然,江月瑶就不可能安稳待着,再僵持下去旁人会怎么想,会怎么议论?
是说她不近人情呢?还是说凌慕寒不过就是一个白眼狼呢?教导出来的徒弟都不尊重待他如亲生的张长老甚至还强迫人家跪下?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对于她对于凌慕寒都是不利的。
事实上,如今的江绿芜已经没有其他选择,除了答应就只是答应。
而江月瑶听到她肯定的答案明显面上一喜刚想要说什么就被江绿芜给打发出去了。
屋子中顿时只剩下江绿芜和张长老两个人。
张长老坐了下去,面上带着歉意:「绿芜,对不住,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江绿芜直勾勾的看着张长老:「师叔,你曾说过要带江月瑶回归正道,不会再像是之前一样,可如今到底是你带着她向前走,还是她带着你呢?」
江绿芜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却没有打算自己亲耳听到答案,直接借口自己身体不是很舒服将人给打发走了。
江绿芜用手支着下巴,虽然张长老这个人的确挺讨厌的,但是到底是一个正直的人。
只是不知道当正直和失而复得的女儿被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的时候到底是哪一边会占据上风了。
等凌慕寒知道这个消息后已经是隔天,他直接就来到江绿芜的房间,开口问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不问过我就自己决定?」
江绿芜歪头:「难道我不能自己决定吗?」
凌慕寒一阵无力,不管他做了怎样的心理建设,每次一看到江绿芜的表情时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并不想跟江月瑶在一处。」
「是啊,我不愿意,但是他们有一句话说的对,都是同门平日里少不了接触总不能一直躲避下去,我不是那样的性格。」
凌慕寒的眸黑压压的看着江绿芜。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点点过去。
江绿芜终于再也忍不住:「行吧,我承认,张长老要给我跪下,我总不能真的让他跪下,所以我就只能答应下来这件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只是答应了这件事情,其他事情一概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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