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工作,他从小学开始做,年复一年的也不嫌苦。
赵慈很有韧劲,待到他和尚云转进了同一所高中后,谢天谢地谢人,他和她之间的关系终于发生了实际性的转变。
守得云开见月明,他成功上位了。
赵二哥摇摇头,说这关系有个学名叫倒贴,说他们家的男人不做这种缺德事。
“阿云眼光高着呢,她早晚会看上别人,到时候有你哭的。”
“三哥算出来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我信他的邪。”
“他还算出来咱爸会给我买布加迪呢,阿慈,你不要太天真了。”
赵慈天真,手也是真巧。
他转身就躲在屋里自制了两枚小徽章,他一枚,女朋友一枚。
尚云问赵慈徽章上画的到底是啥,他说是一个是凤爪,另一个是龙爪。
取龙凤呈祥之意。
“看着怪吓人的。”
“吓人就对了,光是草稿就打了三小时。”
“为什么给我龙爪?”
“傻,哪有在戒指里刻自己名的。”
他们互相看看,低头把徽章仔细地别在书包上。
“云云。”
“嗯。”
“如果你嫌丑,别在里层也行。”
“没关系,阿慈,反正书包天天背在后面,我也看不见这个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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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青梅竹马是难解的缘分,可不知为啥,他俩之间好像总差了那么点火候。
她对他好,她也还算温柔。
唯独在和他四目相对时,眼里少了一点点光而已。
赵慈很委屈,因为他既没强扭这颗甜瓜,也不是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尚云不能像他那样,在这段关系里爱得死去活来。
现实一点讲,她与他之所以能发生亲密关系,实属近水楼台兼半推半就,算不得一顶一的灵肉交流。
但赵慈不这么想。
那夜拉了灯,他在热汗淋漓的粗喘中,从男孩成功地变成男人。
高潮过后,赵慈思绪起伏,竟悄然生出了某种从一而终的古早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