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透过玻璃从半开的床帘中照射在床上。
“你可算醒了。”胡戍声音沙哑,眼神也带着不正常的暧昧。
胡薇心里一颤,昨晚他们好像刚准备开始,但是她突然困意袭来就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后来的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看这才感觉凉飕飕的,被角掀开。阳光刚好照射到她赤裸的圆润的胸部。
她下意识的要拿手遮挡,被他按下,“昨晚到嘴的鸭子都飞了,这回不得补偿我?”
“别闹,我一会儿还要上班。”
他不再听她辩解。直接一口咬住她的唇,把她的话连同舌头一起堵回她的嘴里。长腿横跨过她的身子,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不一会转战阵地到了脖子,胡薇的脖颈皮肤特别敏感,轻轻抚摸都会引起她的颤栗,他每次都爱不释手,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专属于他的痕迹。
胡薇刚刚睡醒还没进入状态,正被他舔着脖子啃,每次他都一副要把她生吃活吞了似的,她觉得好笑。有时候忍不住了就笑出了声,常常把他惹恼。
他接着一路向下,她伸长了脖子仰面叹息,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她正欲翻身把他换下来。这么磨磨蹭蹭的今天上班肯定得迟到。
他没让,手掌在她肚子上一摁,就把她封印在了床上。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她毫无办法只能哼哼以示不满,把双腿缠在他的背上,夹得很紧。“快点进来。”
“着什么急呀?”他说话都变得含糊。
她用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磨蹭,沿着背脊来来回回。“过来我要亲亲。”
一听她撒娇,他整个人都酥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回到她身上,与她再次唇齿交融。身下也被她颇有技巧的缠住抽不出来。
他本想多在她的身体逗留,可惜她没给这个机会,直接摸索着自己找到了入口,他也不愿再抽身。
“我早晚有一天死在你的床上,呼……”他话里是抱怨,声音里带着满足。
“怪我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直起身抱着她的腰加大了力道。
她舒服的脚趾蜷缩,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电流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胡戍把她按跪趴在床上,像动物交配一般,一次次深入。她只觉得羞耻感和兴奋感席卷也不知道哪个多一些。做到一半的时候,胡戍从床头掏出了那条许久未见的链子,他替她再一次系在腰上,然后在进入的动作瞬间,拉扯这跟细的可怜的银链。胡薇发出一声尖叫,链子嵌进肉里,有种要把她拦腰截断的恐惧感。他把她拽起来扭过头接吻,亲吻着耳后,“刚刚差点被你绞断了。”
“活该,谁让你突然吓我。啊——”猝不及防又来了一下。
他们缠绵着一连滚了好几圈,房间里都是暧昧的声音。就在两人沉浸在多巴胺编织的美梦里相互依偎相互愉悦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胡悦的尖叫声简直震破了两人的耳膜。“啊!你们在……在干什么?”她慌乱之下背过身似乎给他们一个羞愧的机会。
但是胡戍不为所动,坚持在她在场下有始有终的完成这件苟且之事。她是拒绝的,一直推搡他。直到没一会胡薇崩溃的发现自己高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