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相公?”
萧则绪试探性地放软声音。
夏寒青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手松开了些,萧则绪趁此机会,打了个滚远远地躲开。
“殿下……”
萧则绪被他叫的一激灵,推开夏寒青,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夏寒青此人,如狼似虎!
他顾不得整理床上的痕迹,用力推开夏寒青,将被子扒拉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夏寒青搬正,盖好被子,自己则轻手轻脚跑到一旁的书桌前惊魂未定。
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方才夏寒青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里索吻的模样,他唰地又睁开眸子,久久不能入睡。
怎么会这样?
[殿下,您再摸摸臣。]
[殿下,求您……]
[殿下,臣想要您……]
救命!
萧则绪脸颊开始发烫,他咽了咽口水,挪到轩窗前吹了遍风才冷静下来。
指尖上被夏寒青咬的那一圈齿痕已经淡下去了,脖间的齿痕却还残留着一丝红印。
一夜未睡。
萧则绪瞪着双眼,恨不得自己现在傻了,也好过这么清醒地面对夏寒青。
听澜进来俯视时被他吓了一跳,眼底青黑,面色憔悴,这昨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殿下这是被夏将军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