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了那种,现在就要出去干出“砸人门户”的事,砸哪家门户,那不言而喻了……
只是,这位许万年这么大的胆子?
“许万年不至于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吧?”甄权迟疑着开口,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郑玄果嘿嘿一笑,一点都没听出甄权话语里的担心,一挺胸膛,十分骄傲:“我们掌柜那可太有胆气了,公孙节您知道吧?”
甄权点头,这是彩票案的主谋。
“那家伙就是我们掌柜,闯到郧国公府邸里,当着那位国公的面,把人给抓出来的。”郑玄果说的理直气壮,话语里还有几分向往。
甄权听着,眉毛就不停跳了起来。
他是真的敢啊。
许墨纵马,来到郧国公府邸门口。
门房一听马蹄声,便探出脑袋来,一见是白马,心里就哆嗦了下,等白马渐渐靠近,再看额头,一搓白毛,是的卢,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
长安城里,骑马的人很多,但骑的的卢,就只那位万年县侯一人。
这煞神怎么又来了!
怎么办!
大郎不在家…不对,就是大郎在家那又怎样?大郎在家就能拦得住他了?
他慌得很,思考着要怎么迎接许墨。
“许万年,不知何事造访?”用这个说法?不行、不行,太客套了,不够热情,许万年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够热情,就揍自己一顿?
“许万年,您又来了?”
用这个说法呢?
也不行!
这太热情了,而且一个说不好,许万年以为自己是在阴阳怪气呢?就算许万年没误会,自己这么热情迎接,传到自家大郎耳里,自己恐怕也要丢半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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