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众人:“听见了!今日太阳从东边出,明日太阳怕从西边出吧?”众人一阵大笑。
一年青人站起,来至鲁班前:“小伙子,你修什么桥?木桥还是石桥?”
鲁班:“附近山上石多林少,就修石桥吧。”
“修石桥?如何修?靠嘴修?”
鲁班:“嘴如何能修?当然靠手。”
年青人:“大家听见了吧?这位小伙子靠他的手一天内修两座石桥!怕是没饭吃来我赵州骗饭吃吧?修桥,我也能,靠我的嘴一吹,片刻功夫就修好,还要一天?”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长者:“除非神匠鲁班爷。”
年青人:“神匠鲁班爷?鲁班爷也未必有如此神吧?”
鲁班:“桥不是靠嘴修的,是靠手修的。众位赵州父老,我兄妹说到做到,后日早晨你们就从此地新修的桥上过吧!”
日落西山,红霞满天。喧闹的赵州码头恢复了宁静。河水静静地流淌。落日的余晖照映河面,波光粼粼。
鲁班兄妹站立码头边,察看赵州河水势。
鲁姜:“哥,何时动手?”
鲁班:“酉时动工,辰时竣工。”
鲁姜:“我修西边那座,你修南边这座?”
鲁班点头。
鲁姜:“看谁修得快,修得好看?”
鲁班:“最重要是要修好,只要在辰时修好,赶上行人过桥就行。”
说话间,张果老骑着白驴,柴王爷一副行脚夫打扮,推着独轮手推车来至河边。
张果老:“哟,停渡了,如何过桥进城?”
柴王爷:“是呀,太阳刚下山,如何就停渡了?”
张果老:“年青人,你们也要过河?”
鲁班:“不。我们要修桥。”
张果老:“啊,修桥?听说此赵州桥多少朝代,多少能工巧匠,费了多少心血,都功败垂成呢!”
鲁班:“这次,我们一定要修成!”
张果老:“年青人这么有决心,敬佩,敬佩!如何称呼?”
鲁班:“小匠人姓鲁名班。这位是我妹妹,鲁姜。”
鲁姜:“鲁姜见过俩位长辈。”
张果老:“敢问何时动工,何时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