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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詹欢出手,基本不可能留线索。
人家那脑子基本就锁死了所有刑侦手段可能捕捉到的痕迹,别说你未必能认定是她,就算你认定了,也没有关键的证据将她入罪。
所以这只能是一个封闭的案件。
凶手成了死者,仅此而已。
这种手法姜曳自己就用过,她都能,别人那个级别的大佬自然也能,所以司徒天海对此没说什么,毕竟于她也是好事,至于小组其他成员,观棋不语真君子,非己之过莫等闲,也都对此不再费心——最重要的是他们感觉官方也不会再往下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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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挽跟周屿也在之前的案子活着出来了,那一天姜曳约他们在餐厅见面的时候,阮挽表情有点怪。
“我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詹欢,但的确我这个案子本来很难的,我以为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凶手忽然都死了。”
“而且都是毒发惨死,然而直到案子结束我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听你这描述,毒性效果有点类似,加上我们同区域,有关系网接触,我跟她同一个案子的概率不低。”
毕竟现在姜曳都能跟詹欢凑一起,不过她命不好,当时的詹教授就喜欢当黄雀,愣是没出手,全让姜曳自己绞尽脑汁反杀了。
现在听阮挽说她半躺赢,姜曳这心态就有点崩了,“凭什么啊,她这是差别待遇吗?什么人啊这是。”
她的苦瓜脸太明显了,阮挽其实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若有所思道:“要么是她瞧不上我,觉得我不能摆平,会连累她,要么就是你惹到她了。”
姜曳细想:她惹了吗?惹了吗?
“我不就是端着老大姐的语气给她喂了一锅心灵鸡汤,我还挺怜香惜玉的,没怎么对付她”
周屿本来心思挺重的,闻言忍不住吐槽,“你忘了自己忏悔的时候把神父给聊自闭的事了?詹教授的性格我了解一些,她最不耐烦别人对她说道理,不过她也有一个风格是认可强者,倒也不至于这么针对你,而且还单独给你留一本书,倒像是在diss你的感觉。”
姜曳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真的对她挺好的了,也就是把她跟俩歹人关一个房间?可那时候她嫌疑太大了,我把那俩歹人都捆死了,也没伤害到她啊,最多,最多就是熏了点吧。”
两人好奇,这是更早以前的案子了,没听姜曳说太多细节,眼下一听,好奇问了。
姜曳微微尴尬,说了袜子的事。
哦,那懂了。
周屿表情意味深长道:“她小时候被家人关过猪圈,在卫生这一块比较介意。”
因为是陈年旧事,人家又不是需要可怜的可怜虫,所以周屿语气上没太多心疼,就事论事而已。
姜曳也知道一点事,揉了下脸颊,“那估计就是真的恼我了,我说我怎么就得罪她了。”
每次案子都辛辛苦苦,难得随机组到了一个大腿,好好一次可以躺赢的机会全坏在臭袜子上了。
因为都在案子里,啥苦都吃过,她天然以为对付不在意这个,没想到啊。
果然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大佬也如此,但如果治愈不来,谁冒犯了谁就死。
姜曳心情不太好,看阮挽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非洲人看欧皇的那种表情。
阮挽:“”
周屿觉得两人这样对视心里不太舒服,故意插话说:“其实我也匹配到了很重要的人。”
姜曳:“谁?”
周屿:“你妈”
咋骂人呢,但语气很敬畏,那就不是骂人了。
姜曳有些惊讶,阮挽却睨了周屿一眼,“看她表情,似乎司徒阿姨没说过这事,看来这对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