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洗完澡出来,见秦世轩正在换睡袍,心不在焉,绸缎质地的腰带拿在手里,迟迟没有系上,眼神看向房里的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她走过去,自然而然从他手中拿过腰带,低头两三下就系好,“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刚洗过澡的念笙,全身散发清香,原本白净的面容,透着丝丝红晕,吹弹可破的肌肤近在眼前,萦绕在鼻尖的香味,挥散不去。
“没什么。”秦世轩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殷红的薄唇,本想浅尝辄止,可是那极具诱惑力的红唇,似罂粟,惹人丢了理智,一步步沉沦。
轻吻变成了渴望,舔噬由轻到重,舌头扫过一排排带着薄荷清香的牙齿,直到确定每一个角落都侵占过之后,再慢慢撬开贝齿,舌头直驱而入,在狭窄的空间里,急需探索着。
不复平常的温柔,夹杂着些许道不明的慌乱和迫切,他在怕什么?又想要证明什么?
彼此呼吸声越来越重,心中的欲望破体而出,秦世轩一手托着怀中人儿纤瘦的腰,一手从浴袍下摆探入。
温热的大手发出滚烫的温度,抚摸上每一寸肌肤,直到放在的浑圆上,“唔——”伴着唇角溢出的低吟,不多时,两人已经辗转到床上。
浴袍和睡袍都散落开来,,男人流线一般的体格,精壮,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成天在办公室呆着的人,很难保持这种匀称的身材。
她曾在宣杰那里看过几本画册,其中一本是西方雕塑家手下的雕塑,完美的比例的身材,英俊无暇的面孔。
正如覆在她上方的这个男人。
秦世轩正在欲火焚身,却被渐渐拾回理智的念笙笑着推开,“先让我把头发擦干?”
“我来帮你。”秦世轩神色懊恼,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将睡袍重新穿好,也顺带给她整理浴袍,一把将她拉正坐直,大手拿着毛巾,仔细为她擦干头发。
“还是喜欢你直发的样子。”突如其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绻眷。
“那,等头发再长一点,我去把卷的地方剪了?”她询问他的意见。
“嗯,好。”
等头发擦干,月上乌梢,两人的情欲都降了下去。
两人平静睡下,互相倚靠,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笙儿?”
“嗯?”
“……”
“怎么了?”
“你知道spoe平时喊二姐夫什么吗?你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我……”男人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控诉。
念笙脸唰一下红了。
虽然是诞下的是女儿,但秦世雪在伍家,仍然备受重视,特别是伍明华,疼得几乎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把她伺候得像个旧社会的老佛爷。
这也养成了秦世雪越发慵懒的性子,吃的,玩的,看的,都要在视线以及手臂能接触到的范围。
心血来潮,突然想吃什么了,也不顾众人在场,扯着嗓子就喊,“老公,给我拿一下……”亦或是“老公,怎么还没有拿来?”
老公?
这个词语……她还,还真的没有喊过。
本来这只是夫妻间的称谓,没有什么,就跟亲爱的,宝贝一样。
但是,她从来都只喊他的名,已成习惯,再换个称谓,还是这样带着亲昵的称谓,不是喊不出来,是不习惯。
秦世轩在她出神的片刻,已经翻了身压上去,使坏的语气,“喊一声来听?”
本来就如梗在喉,秦世轩这样一弄,念笙更开不了口,咯咯地笑个不停,无论他好说歹说,她都把嘴闭得紧紧,半个字都不说。
秦世轩不打算放过她,开始上下其手,一手拿捏柔软的上围,另一手探向她。
念笙想躲,却又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