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京城里就姜家两姐妹办婚礼,一个嫁给皇子一个嫁给罪臣,婚礼规格自是不可比拟。
有好事者跑来姜府,告诉姜宏放他的另一个女儿今日成婚办了个极其寒酸的婚礼,他作为父亲,没有片刻想过帮扶她,反而怕受牵连,当众表示从此断绝关系再无往来。
“口说无凭,还是得写下除族文书才成。”
已是姜夫人的君姨娘赶忙提醒,由于过于焦急,满头珠翠被她晃得叮当响。
姜宏放连呼“对对对”,便疾步回屋子里取纸笔写下除族文书,还专门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叫人给姜倚宁两姐妹送去。
呵!
嫁衣火红如火,盖头之下红唇绽开个冷笑,姜倚宁理了理手中的红绸,轻描淡写宣布:
“既如此,从今往后我就姓白了,我外祖父可不介意我随他的姓。”
“我也是!”姜觅安,不,应该是白觅安嘲讽道,“我正好也不想有这么个在亲闺女婚礼时将亲闺女除族的爹!”
是了,但凡是个有点人性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今日白家只邀请了熟识的亲朋好友,但防不住来看热闹的路人多啊,于是姜家白家再次成为大家伙儿热议的对象,街头巷尾都在争论他们双方孰对孰错。
说来也可笑,是非黑白如此清晰还能有不同看法,皆是因为姜宏放已是皇子岳丈,甚至未来有可能成为国丈。
且不说外人如何,除族文书这一插曲过后,白秦天乐不可支地让白牧年把白家族谱拿来,亲自将白倚宁、白觅安姐妹俩及她们的夫婿名字写上,满堂为之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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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携夫婿行大礼叩谢,自此就彻底成为了白家人。
末了,在众人的催促下,白倚宁谢屿崇继续拜堂。
这场婚礼排场不大,但喜庆气氛是半点都没打折,且正因为请的都是至亲好友,少了官场上的客套应酬,满满都是诚挚的祝福,可谓是宾主尽欢。
当晚,红烛帐暖,春宵一刻自是不必详谈。
正如靖康帝所想的那般,谢家众人都免于死罪之后,百姓感恩戴德直呼他宽厚仁慈,也不再为此事聚集起来。
这些淳朴之人散去,各路蛇虫鼠蚁就显了形,故意来踩谢屿崇一脚以满足自己扭曲优越感,他不是不畏人言坦然自若地去白家铺子帮忙吗?那他们就去刁难他,或是弄倒茶水逼他来道歉,或是陷害他家茶叶有问题,更有狂妄的直接当面嘲讽他做了倒插门……总而言之,花招百出。
可惜谢屿崇从来都不是软柿子,总能四两拨千斤地报复回去,叫那些人不敢再惹他。
这日,铺子里来了群纨绔,为首的那个是南修仪拥趸的庶子,从他进门时开始不善的眼神就暴露了他故意刁难的意图,果然他一张口就是叫谢屿崇来倒茶,还特地点明是要跪着倒。
谢屿崇跪天跪地跪父母长辈,从没有给个纨绔子弟下跪的道理,自是不应的,纨绔也是有备而来,直接将自己爹给搬了出来,扬言他敢不跪就封了白家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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