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你吃点吧。”冷子岩端着刚从厨房送来的滋补汤。
夏夜依靠在沙发上,不耐烦的挥着手,“我不吃,快端走,一问见这味我就想吐!”
“可是,你总是不吃也不行啊!”
“不要紧的,医生都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么。”连日来,夏夜害喜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感觉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心闷,呕吐,乏力。什么都不想吃,顶多吃点水果。
她没想到怀孕居然是这样的难受,跟长了一场大病一样,难得每个母亲都是经历了这样的折磨才生下儿女的么?夏夜躺在沙发上纳闷,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去。
谁知半夜里她又害喜,急忙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又是呕又是吐的。冷子岩心疼得直替她擦汗,动情地说:“宝贝,咱们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啊,忍一忍就过去了!”。
冷子岩把夏夜抱回大上面,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在怀里,心疼的说不出话来。最近自己是眼看着夏夜因怀孕害喜的不断的折腾,可是他什么忙都帮不上,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不能帮她分担一丝痛苦。
夏夜对这样的孕妇生活慢慢的过得很有规律性,吃了吐,吐了再吃,睡了醒,醒来又睡,对其他事情几乎没了概念。
这种新生活模式她适应得很快,甚至能够自得其乐,但她的这种凄惨光光景却令冷子岩郁闷。
这天见夏夜又吐了,冷子岩面色苍白,“怎么会吐的比吃的都多!”
夏夜漱口后说:“没关系,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夏夜不吃饭可怕,但吃上饭也挺可怕的,最初三个月害喜过去了,她嘴巴开始馋到了极点。
她天天满脑袋里想得都是吃的,一会儿想这吃,一会儿想那吃,而冷子岩就负责风雨无阻的满足她的要求。
这天,两人吃过晚饭,冷子岩陪着夏夜在花园散步,她突然想起要吃意大利粉,吵着要冷子岩去买,冷子岩立刻二话不说的开车出了别
墅,在路上开始给刘秘书打电话。
现在冷子岩的原则就是,大懒支小懒,夏夜指使他,他就指使手下的人,为了让夏夜减少嘴馋的折磨,尽快的把想吃的东西吃到嘴里,现在刘秘书的专职工作变成了负责随时随地为夏夜买外卖,然后转交给出来接他的冷子岩,由冷子岩带回去给夏夜。
冷子岩看着夏夜心满意足的吃着自己费尽周折,只用半个小时就买回来的意大利粉,心里忿忿,这女人一怀孕,怎么就变得跟慈禧太后一样!
“冷子岩!”
“哎,来了!”
正在书房看资料的冷子岩听见老婆‘夏慈禧’的一声招呼,赶紧跑进卧室,“我想吃‘武记’酸辣粉!”
“那个,那个好像不行吧,太辣了,医生说对孩子,对你都不好。要不这样吧,老婆,我给去给你买风味全家捞!那个也是酸酸甜甜的!”冷子岩一副狗腿子样。
“不要,不要,我就是想吃酸辣粉,如果今天吃不上‘武记’酸辣粉,我就不睡觉!”夏夜现在是把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发挥到最大化!
“这,这……”冷子岩对夏夜简直是束手无策,一狠心:“好,本人亲自去监工,让他们给你做一碗最卫生,最营养的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