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京寒那粗大的黑紫色性器在她的大腿根进出,隔着轻薄的内裤感受到快要灼伤她的热意,顾梨安唰的一下,脸从白里透红变成煮熟煮透的虾米,连脖子和耳朵,都恨不得浸在了樱桃汁里。
存在感极强的肉棍一次次用力戳向她的大腿肉,强行插入到两腿之间,敏感的腿根很快开始泛红,但更让顾梨安难堪的是大腿根上越来越多的水意。
不是许京寒的,而是她的…
从内裤里泛滥出来汁液,一点一点沾湿了那根烧红了的铁棍,然后在进进出出的摩擦下,带到了她大腿的肌肤上,留下怪异的滑腻。
而借着这片湿润滑腻,那根凶器进出得更肆意了,又快又猛,势不可挡,时不时圆润的龟头还会戳到腿间藏匿的花瓣,甚至是那快要主动探出头的小阴蒂上,逼得女孩用鼻腔不断哼吟。
不敢再看腿间的淫靡,女孩只好视线上抬,却又猝不及防地撞到另一幅禁忌的画面。可恶的许京寒还戴着头套,而她被红绳束缚的脚腕靠在他的左肩上,脚趾还不由自主的蜷缩着……
好变态…真的好色情…
她做梦都做不出来这样的场景…
顾梨安自觉受不了了,闭上眼,不敢再看,可不知道为什么,许京寒撞得更凶了。
真是衣冠禽兽!!
…衬衫…兽头…可不是真·衣冠禽兽吗…
闭上眼,顾梨安还是能看见腿间的淫乱和禁忌的场景,羞涩抗拒下是隐隐作祟的期待。
也许是不满意女孩的回避,也许是借着昏暗的灯光和狼人头套,许京寒难得毫不克制的挺腰,并伸出手,去捏随着他抽插而不断晃动的乳尖。
本能的占有让他没忍住力道,拧了拧。
“嗯啊…——!”
婉转的声线里痛苦只占了一分,许京寒感受到肉棒上多出的湿意,更放纵了。
拉扯扭拧,直到哭音渐重,再轻柔的抚摸。
成熟了,该采摘了。
摘下头套,许京寒弯腰,将那绑在一起的腿压到女孩的右肩,露出左边那几乎要滴出汁的小樱桃:
“呜呜呜…许京寒…不要…别舔呜呜呜…啊——痛…不要咬…不要咬啦…”
羞恼的声音在舌头的触碰下变软了,但那雪峰上的一点红却更加硬挺。
青涩的身体经不住如此把玩,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尤其是在她与许京寒这样的关系。
但顾梨安却依旧无法抗拒,连续几日的梦境早就揭露了她的意志,她只能一点点沉沦,甚至渴望更多。
于是,密室里说着不要的猎物却下意识挺起了胸,台面上的弧线美得惊心动魄,引诱着更疯狂的占有。
啃咬与舔舐不断交替,占有与安抚,凶暴与温柔,让女孩意乱情迷,带着哭腔的呻吟,细细软软,不断重复着:
“京寒…京寒…”
以及她最不该叫出的称呼:
“老公…”
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到那被蹂躏成粉白色的双乳,遮住了那两颗红豆。女孩微张的小嘴也是另一个重灾区,腥味十足的麝香很快占领了嘴角,攻入口腔,每一次喘息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许京寒眸色更深了,倾身吻住顾梨安的唇瓣,唇齿间的情欲随着红舌不断翻滚拉扯。
而那只被打上禁欲标签的手一路下滑,探入裙内,拉开湿透了的布料,在一片滑腻里,拇指在探出小脑袋的阴蒂上,用力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