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微动,突然暴戾地抓着她的肩膀。
衣裳被扒下来,露出一段旖旎的柔白,少年的头发扫着她的下巴,发冠冰凉凉的。
“你别……”她带着点儿不满,烦躁地想将他扯开。
“可以吗?”他看着她。
叶琬有气无力道:“可以什么?”
谢凌撩开她身下的遮挡。
“试试这样……”
她的思绪骤然停止,眼睁睁看着他撕开自己的衣裳,然后站着抱住她。
叶琬手臂向后,无力地抓着窗棂,剧烈的摇晃下,只觉得窗户都要塌了。
屋外树影翻涌,就这么晃了一夜。
听说大婚日子快到了,叶琬忽然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大婚时候的事。
她躺在床上,问正喂她吃东西的谢凌。
“我死的时候,丧礼办了几天?”
谢凌手一僵,抬眸看向她。
那段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还是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才刚回来,到如今,仍然让他觉得不真实。
少年似乎不愿提及,皱着眉一脸忧郁。
叶琬知道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只好哄他:“我只是好奇,你们过年有没有给我烧纸钱,在我们那里,过年都是要给死人烧纸的。”
“没有。”谢凌凶巴巴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别想让我给你烧纸钱,所以…你千万别死。”
“小气鬼,纸钱都不烧。”她坐起来,长发披在肩头,“那我的灵位呢?不会还在谢府吧。”
“怎么了?”谢凌点头:“过几日我就去处理了。”
留着总觉得不吉利。
“不用了,先让我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小少爷似乎很不能理解。
叶琬道:“你不懂。”
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自己的牌位,这世上活着就拥有牌位的人,应该没多少吧。
况且她也有点想回谢府,见一见青桃和绯元,还有谢夫人。
只可惜,计划七日后才能实现。
自从小少爷知道了她的小竹屋后,一连七日都没让她出去,两人一直待在在小竹屋里。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精神这么好,叶琬腰都快断了,他还生龙活虎的。
而且…这小子花样越来越多。
每次都要做很多事,将她吻个遍,包括各种叶琬想都不敢想的姿势,每晚都要花许多时间。
天亮的时候,叶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怜兮兮地哀求他,可他倒是挺委屈的,将她再次抱在怀里,一边动作一边说:天又亮了……
叶琬浑身无力,话都说不出来,精力旺盛的小少爷,实在让她吃不消。
隔天,叶琬决定好好与他说说。
两人坐在小竹屋,叶琬郑重其事地将这些事告诉他,并说,以后夜里最多一次,这已经很够了。
可她还没说完,也不知怎么回事,少年已经将她拉入怀中,解开了她的衣裙,细密的吻再次落在胸膛上,痒簌簌的,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再次醒来时,叶琬躺在床上,无奈地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