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你嗓门大咋不去卖唱哩。”
“算我说走了嘴,你消消气。其实也不必在意,认识你的人还有哪个不知道哩。”
“还不都是你这张破嘴害的,真恨不得撕了它。”
“你咋扯这老远了啊,不是问挑战结果吗?”
“结果呢?”
“张布瑙被封了穴道,简公子没有痛打落水狗,而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面颊,就算打脸了。这是我所知道的,世界上最温柔有爱的打脸,体现着简公子满满的爱心。”
“真是这么好的人么,我以前还说过他坏话,真是自惭形秽。”
“好像谁没说过似的,我好像刚还叫他便宜首名呢。要我说,咱们也无需自责,今后多向简公子学习便是了。”
“对。学习简直好榜样,谦逊有爱热心肠。”
“好诗。”
李长老见众人误解了自己,急于向赖执事逼问真相,“还成语接龙游戏,你蒙三岁小孩呢?你倒给大家说说看,这姿势是在干嘛?”
赖执事现炒现卖,“你可以称之行为艺术,也叫动作猜谜,打一成语。”
李长老自然不信,“谜底是啥?你可别瞎编,最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简直拦住正要公布答案的赖执事,“李长老,赖执事如果瞎编你要责罚他,可如果赖执事所说在理,你这般欺侮羞辱他便属于无事生非,也该接受责罚,这样才公平。莫非作为执法长老,就有权搞双重标准,可以例外于武府的规矩么?”
李长老一时挑不出这话的毛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退缩认栽,恶狠狠地盯着简直,“都是从你这儿惹的事,那我们也来打个赌。如果赖执事瞎编,我来罚你。如果赖执事所说在理,你来罚我,敢不敢?”
简直追问,“怎么罚?”
李长老一挥巴掌,带起一阵风,“打脸。”
简直假意推脱,“这怎么好意思,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将李长老伤到没脸见人,再又想不开寻了短见,那岂不是徒增自己的孽障。”
李长老差点把鼻子给气正了,“就说敢不敢吧。”
简直赶紧顺杆爬,“我答应了,也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
围观者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七嘴八舌地起哄。
“我们都是见证人,谁赖皮就让他臭名远扬,从此在武府不好做人。”
“简公子放心,简公子加油。”
“赖皮的是小狗。”
“说啥呢,不知道简公子属狗的啊,换个说法。”
“那李长老属啥的?”
“听说属鸡。”
“这不好换,你属啥?”
“属猪啊。”
“赖皮的是肥猪。”
“简公子和李长老都不胖啊。”
“依我看,李长老有发福的迹象。”
“好吧。”
简直转向赖执事,“请公布标准答案吧。”
赖执事已经等得快不耐烦了,见终于轮到自己,特意清了下嗓子,“我这个姿势打一个成语,答案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