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得大家都愣怔了一下。倒
不是说大伙还对王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有偏见,可是,这难道不是发生在北庭的案子吗?
发生在北庭的案子,北庭警方“无话可说”,现在居然要向一个几千里外来的南方警察问计?
看来麦局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唯
一没有犯愣怔的,大约就是王为自己了,似乎老早就在等着麦旭平这句话,麦局话音刚落,王为就开口了。
“麦局,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没有跑远。”“
哦?”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有什么依据?”
麦旭平顿时精神一振,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原本就齐刷刷扫过来的眼中,更是光彩熠熠。尽
管不知道王为凭什么这么说,但瞧那镇定的神情,应该也不是信口开河。
王为当然不是信口开河。
“是这样的,乌书记,麦局,我认为,从案发现场的情况来分析,这两个犯罪嫌疑人无疑是老手,很有经验。既然这样,他们肯定也很清楚,这样的案子一发生,我们警方肯定也是要采取紧急措施的。他们俩背着一支长枪,还拎着一个大包,特征太明显了。”王
为很笃定地说道。麦
旭平眼前一亮,说道:“你是说,他们会就近找个地方躲起来?”王
为这次没有急着回答,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找个地方把枪和钱藏起来,等风声过后,再做处理。”乌
牧眼神也是一亮,上下打量了王为几眼,问道:“你是中区分局的?”至
少在市局,乌书记没有见过他。而
在这样的会议上,麦旭平谁都不问,只开口问他,可见这家伙不简单。乌牧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中区分局新近冒出来的刑侦能手。见
他这样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样子,乌书记心中的焦虑居然消散不小。
真要是顺着这个思路破了案,乌书记不介意好好给他奖励!
不等王为开口,麦旭平连忙说道:“乌书记,这是从南方来的同志,天南边城的禁毒大队长,过来和我们一起办那个贩毒案的。”
乌牧顿时恍然。“
五一四贩毒案”,乌牧尽管没有亲自参与指挥,下边人肯定是要向他汇报的。王
为这才向乌牧举手敬礼,朗声说道:“报告乌书记,我是王为,天南省边城市西城分局禁毒大队的!”乌
牧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举手还了个礼,说道:“不错不错,小伙子很精干!”虽
然在北方人的眼里,南方人一贯文弱,但王为这饱满的精气神,乌牧看着就喜欢。
干警察的,尤其是一线刑警缉毒警治安警,就得有这劲头。
“你对你这个判断,有几分信心?”
随即,乌牧就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问道。
对于刑侦破案,乌牧也不是外行,他一直都是从事公安工作的,和大多数由其他职位调任过来的公安局长不同,一听麦旭平刚才的案情介绍,就知道这案子相当麻烦。线
索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