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沉沦于此,女子笑脸盈盈的问,“我好看吗?”
顾长渊不答。
女子好像生气了,要起身,然而他哪里能放过她,当即就将她按在桌子上……
大掌所到之处,皆是泛红。
女子边哭边骂,娇喘连连,“顾长渊,你混蛋!”
然而她越是哭,他越停不下来……
双手撑着纤纤细腰,越发用力。
事毕,他将她拥入怀,吻着她脸上的金豆子,只留一室旖旎……
顾长渊醒了,换洗之后,他坐在桌前,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他清醒的知道,梦中的人那个女子就是玉檀。
他居然对玉檀做了那样的梦!
玉檀换他一声长渊哥哥,只当他是兄长,而他这个做兄长的,居然在梦中对妹妹动了那样的心思……
梦中的场景清晰,连她胸前的那颗红痣,都逼真得可怕。
顾长渊再次冲了个冷水澡,方才平静下来。
他坐回桌前,提笔给玉檀回了信,简单的写了北域的环境,以及战事的境况,写到最后,他突然想起昨日司马越的话,遂在文末添了句:不知阿檀是否订亲?
写罢之后,他又觉得突然这样子问一个闺中女子,有些突兀,怕吓坏了她,遂又再添了一句:若已订了亲,当及时写信告知兄长,好让兄长添一份薄礼。
信写完了,他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看了一遍,确认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后,才派人寄出。
刚巧有商队从北域走水路下来,于是这封信走得比较快。
没过几天,玉檀便收到了信。
她这几日心情不佳,想劝父母亲不要出海,可郭氏兴致盎然,拦都拦不住,她正想着其他的法子。
收到信后,玉檀难得的笑了,可看着看着,看到了信的末尾处,她的嘴角突然僵住了。
果然她的一声“长渊哥哥”没有白叫,还真把自己当成兄长了,这会儿也在操心她的婚事了。
按说,这个“来历不明”的兄长关心她,本是一件好事,可玉檀怎么就觉得心里头堵着,不是滋味儿。
这般心情,玉檀提笔就回信,这一次,她信写得很短,只有两句话:妹妹暂时没订下亲事,兄长身边可有合适的男子,不如帮妹妹留意着。
仿若置气一般,写完就匆忙让云荷拿去寄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寄完了信,玉檀又跑去梅香院找郭氏,自从知道他们要出海,她就越发心神不宁,每天都要往梅香院跑好几趟。
这会儿梅香院坐着好几位夫人,正热闹着,玉檀看到,霍夫人也在其中。
上次玉檀打了霍怡,按说两家已经交恶了,霍夫人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来同郭氏来往,可她是个爱显摆的性子,不来往不就没法显摆了嘛,所以到后来还是选择继续往郭氏身边凑。
玉檀一进门就听见霍夫人在那边大声道,“那永封侯世子待我家怡姐儿如珠如宝,怡姐儿如今有了身孕,郎君还是经常往她的屋里头走,很少去妾室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