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儒生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旁边又跳出来两位儒生,围着他到:“宋夫子,你好厉害,刚才用的什么功夫?”
白衣儒生喃喃地说:“我用的儒门避邪功法‘浩然正气功’,没想到这么厉害。”
两儒生一脸惊喜,说道:“想不到我们儒门也有这么厉害的功法,真是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怕道门和墨门了。”
白衣儒生虽然还在为自己“浩然正气功”如此神奇的疑惑中,但听了两青衣儒生的话还是正色地说:“我们儒门从来没怕过道门,墨门。既然争论了上万年,我们肯定也有无压制他们的功法,不然早让他们灭了。只是我们儒门的追求就是在短暂的一生中扬仁礼精神。不求长生,也不争强斗狠。”
一青衣儒生突然问道:“那夫子,在百里镇时,那道门和墨门都各施神通,争取信众,怎么你不也施展神通,多收弟子以壮大儒门啊。”
白衣儒生沉吟了一阵才说道:“我们儒门是有一些神通,但都不是用来炫耀的,只是用来避邪和保门的,所以只有部分大儒才能修炼出来,当然更不会以此来招揽门徒。只要大家知道我们宣扬君王仁政,臣子知礼,学圣贤古人,教明智后人就行了。”
白衣儒生这时回头对身后的张阳,忙转过身对他说道:“这位小童生,刚才没吓着你吧?”
“我刚才吓呆了,谢谢三位先生救命之恩。我在百里镇见过你们。”张阳恭敬地说道,并行了一礼。
现在看来,这儒门也不全是白无一用的书生,张阳确认了浩然正气功也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这白衣儒生说只有大儒才能修练成这功法,而且似乎还很多时候不灵,这就有些奇怪了。
“呵呵,小童生不用客气,宋某也是路过,举手之劳而已。我姓宋名平,小童生怎么称呼?”白衣儒生问道。张阳说见过他们,但是当时人太多,中间隔的太远,他们并不认识张阳。
“宋先生,小人姓张名阳。”张阳答道。
白衣儒生打量着眼前叫张阳的小少年,眼中生出了一丝喜爱的神色,便问道:“张小哥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来?”
张阳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于是便红着脸说:“我想去龙泉府。”
“到龙泉做什么?”白衣儒生又问道。
“去……我不能说。”张阳想编个理由,但想不出好的,不如直接表示自己不能说。
白衣儒生笑笑,拍了拍张阳的头:“呵呵,没事,谁都有难言之隐。我们也是去龙泉府,就一起走吧。”
张阳大喜,连忙应允。
随着白衣儒生又说了句张阳更欣喜的话:“如果张小哥在龙泉暂时没有落脚点,可以和我们住一起。”
“这?这也行呀?初次见面,那太感谢了。”张阳无法表达自己的兴奋,自己想什么来什么。
旁边一青衣儒生说:“要不张阳小兄弟,就加入我们儒门吧,看我们这多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