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铁心说:这事要是让我爹知道,我爹能饶得了我吗?蓝天和我爹的关系又不错,他俩又经常在一块喝酒,万一日后有一天蓝天和我爹说起这事,可怎么办?
于是,白有铁就问白有铜:“三哥,现在我怎么眼皮直跳啊?咱俩的这出戏不会演漏吧?咱俩的这出戏一旦演漏,爹可饶不了咱俩啊!”
白有铜一听这话,他脸上的笑纹也马上没了。
白有铜也怕他爹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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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有铜就想:那个环节有可能出问题呢?
白有铜心想:刚才我和蓝天说的话可能出问题?不会。刚才我和蓝天说的话,我说“如果是我,我就是死,我也绝不受那欺负。”那话基本没问题。那话就是让我爹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话就是让我爹知道,我也可以辩解说,我就是那样的人,如果换我到时候我真会那么做,我爹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
接着,白有铜又想他刚才对蓝福的话。
白有铜一想他刚才对蓝福的话,他不由吓了一跳。
白有铜心想:刚才我对蓝福说,今天晚上虎狼山的贼要抢他们家,如果他回家坐一晚上什么事也没有,让他耽误了救蓝天的事?如果让蓝天在县太爷那里挨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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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铜想了想。
白有铜突然又想出主意来了。
白有铜就是主意多。
白有铜对白有铁说道:“刚才咱对蓝天的话,没什么大毛病;刚才咱对蓝福的话,是有点毛病。”
白有铁心说:我说怎么样?
白有铁说:“怎么办?”
白有铜说:“兄弟放心,我还有办法。”
白有铁说:“有什么办法?”
白有铜说:“刚才咱不是对蓝福说,今天晚上虎狼山的贼要抢他们家吗?咱可以把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告诉虎狼山的山贼,让虎狼山的山贼今天晚上真抢他们家。”
“什么?”
白有铁一听这话,他吓得差点蹦起来。
白有铁心说:把蓝家今天晚上的情况告诉虎狼山的山贼,让虎狼山的山贼今天晚上真抢蓝家?这………?和虎狼山的山贼有来往,那可是挨枪子的大罪啊!
这时候,白有铁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白有铁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他对白有铜说道:“三哥,听兄弟我的话,趁早咱兄弟俩现在悬崖勒马吧!如果咱兄弟俩现在悬崖勒马,咱兄弟俩顶多也就是挨爹一顿鞭子。如果真像三哥说的那样,为了让咱的谎话变成实话,如果咱兄弟让虎狼山的贼抢了蓝家,咱兄弟俩可是挨枪子的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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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铜说什么也要坚持他的看法,去虎狼山报信,让虎狼山的贼今天晚上真抢蓝家。
白有铁胆小不敢去。
白有铜没办法,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
白有铁望着白有铜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叹道:“看吧,后来我们兄弟这边的戏或许比那边县太爷教训蓝天的戏还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