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容梓就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们将来不会十岁的时候也开始为这种终生大事烦恼吧?
萧容棋一眼就看出自己姐姐的想法,然后自得道,
“姐,你别误会,别的孩子这个时候肯定都还在玩泥巴了,你妹妹我是特例。当然,我萧容棋的外甥肯定比那些人更聪明,但估计要达到我这种程度还是有些难度的,所以,姐,你真的不用担心。”
萧容梓:……
并没有被安慰到,怎么办?
这边萧容棋在找姐姐说着自己的烦恼,远在千里之外的赵榕也在叮嘱自家儿子,
“到你姑姑家后,记得勤快点,嘴甜点,明白吗?为父自认在其他方面还是远胜过你姑父的,但是在读书方面,还是你姑父略胜一筹,所以有这么个好机会,你个臭小子一定要抓住机会,知道吗?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绞尽脑汁想要请你姑父开口指教一二,都办不到,所以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赵卓钧在心里冷哼,走出去不管是问谁,也不会有人说您比姑父厉害的?
尤其是前两年他和哥哥单独从西南去了一趟宁州后,一路上,他对那位萧姑父在民间的声誉更是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当时他还想着,那些路人没有主动提起他爹是因为他爹这些年都在西南,很少出来的缘故,谁知,他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他爹的大名,结果那些人回想了好久,来了句,
“我记得那位赵将军当年是京城第一纨绔,十多岁就开始出入青楼,是那些青楼的常客,如今也浪子回头了。”
赵卓钧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感情他爹那是浪子回头呀。
这边,赵卓钧抬头看了他爹一眼,他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明白他年轻那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所以到现在都还在想着蒙骗他。
唉,他爹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以前年纪小也就算了,如今他都十七了,他爹怎么还当他是傻子呀?
赵榕并不知道此刻儿子心里的吐槽,想了想,他还是又叮嘱了一句,
“你的婚姻大事,我已经在信上拜托你姑姑和姑父了,你自己随缘就行。”
是的,赵榕并没有把他打算与萧家结亲的想法告诉儿子,即便他这几年但凡和萧然通信,他都会提上一提,但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两边都有默契不告诉孩子。
将来成了还好,要是不成,怕是两个孩子连兄妹都没得做,大家都尴尬。
这次去京城,这小子要是能和棋儿那孩子从青梅竹马发展到两情相悦,那是再好不过的。当然,要是两个孩子没有这个缘分,他们当父母的也不会强求。
闻言,赵卓钧就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爹,
“爹,您之前不是说男儿要先立业在成家吗?儿子要是顺利的话,明年成为举人,四年后才能成为进士,难道不是应该那个时候再考虑婚姻大事吗?”
赵榕:……
有谁能明白,那种明明有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说得感觉,可惜他这种感觉他儿子不懂。
最后还是他媳妇东珠能明白他这种纠结于心的感觉,上前给小儿子整了整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