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陈舜在一旁说道,“试试缩地术?”
朱瑾玲说:“也许因为你是学生,法力不强。”
江鸿说:“不是法力不强,简直就是全无法力。”
另一边有人也醒了,那人名叫霍然,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你试试能钻出来不?”霍然提醒道,“只要头能过,身体就能过。”
江鸿说:“不会卡住吗?不对啊,你们都被关在这里,长的四五年,短的也有大半年,不吃东西,不会饿死么?”
陈舜说:“捆住我们的锁链直接与地脉连通,能让我们不饿死。”
江鸿试图把脑袋伸进栅栏的间隙里,又说:“那大小便怎么办呢?”
“不要问了!”众人纷纷道,“你快点想办法!”
江鸿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锁链捆住的人,附近的驱魔师们纷纷回过神来,也许他将是他们的救星。
“那没有锁链捆住我,”江鸿已经把鼻子部位怼到栅栏里去了,又说,“我不就要饿死了?”
杨飞瑶在另一个洞窟里担心地看着,说:“学弟,你当心卡住。”
江鸿说:“我脑袋不算很大的……应该不会。”
朱瑾玲说:“不要着急,慢慢来,江鸿。”
半分钟后,江鸿安静了。
众人看着他们这唯一的希望,江鸿说:“我……我卡住了。”
“你先退出来,”陈舜说,“头只要能进就能出,不会卡住的。”
“我信了你的鬼啊!”江鸿挣扎道,他一会儿往里塞,一会儿往外拔,感觉自己就像那个被塞进了山洞的张无忌。
“换个角度!”又有人说,“小兄弟,你想越狱么?为什么没有锁链拴着你?”
驱魔师们纷纷清醒了,长时间的法力汲取让他们昏昏沉沉,但江鸿的到来,犹如朝一摊死水里扔了条拼命蹦跶的鱼,顿时令大家恢复了少许生气。
江鸿还是卡在里头,说:“完蛋了,我刚才就不该试。哎,有了。”
江鸿头过去了,身体过不去,想起一个办法。
“我饿一会儿,”江鸿说,“应该就能勉强穿过去了。”
四周默哀,江鸿又说:“我来广州吃得太多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感觉到饿了,再过几个小时试试看。”
“辛苦你了,孩子。”朱瑾玲叹息道。
陈舜说:“可是他出去又有什么用呢?他是凡人,也解不了这儿的禁制,反而容易引来敌人,害了自己性命。”
江鸿说:“没关系,我会很小心的。”
“小兄弟,”那个叫霍然的又问道,“你能给我们说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鸿把过程以及自己的推断大致说了一下,无疑这是个极度令人震惊的消息,所有被囚禁在这里的驱魔师,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在这个过程里,他们着急地打断江鸿,并提出更多的新问题,江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头到尾,江鸿已尽量缩减不必要的交代,却仍然说了将近两个小时。
只有朱瑾玲沉默地听着。
“疯了!”陈舜道,“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这可是驱委啊!怎么会?怎么会?”
杨飞瑶也难以置信,终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为什么始终没有人来救她,甚至驱魔师们,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被抓来了!
“霍老师,”朱瑾玲在江鸿说到自己来广州时,突然说道,“这就对上了所有的细节。包括为什么陈舜先前始终没有与飞瑶一同前往地脉深处进行勘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