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煜进山寻找郁小年。
山路艰险,崎岖难走。
一路荆棘丛生,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
他越走越担心郁小年,也越来越愤怒:那个南州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如今却把她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郁小年那个傻丫头,光知道倒贴着跟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副瘦弱的小身板,这里哪是她该来的地方!一个姑娘家,孤身跟着野男人来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
郁小年,你就不能矜持点!
江崇煜不愿再往深处想,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烧得他胸口疼。
当然,他也知道,郁小年形似放浪,内心傻得很,定是那南州的主意!
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正胡思乱想着——
旁边有一只野鸡出没:“咕咕咕——”
扑棱着翅膀,还叫个不停。
作死呐!
江崇煜突然想起南州提着野鸡去家里献殷勤的样子,冷眼扫过去,死死盯着那只觅食的野鸡,然后弯下腰,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瞄准后,猛地投了过去。
石头精准地砸中野鸡的脑袋。
野鸡肥硕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有点晕。
江崇煜看到了,快步跑去,一脚踩住野鸡的脖子。
野鸡在他脚下徒劳的挣扎,掉了很多毛。
毛发上隐隐浸着红色的血。
江崇煜轻松碾死一只野鸡,心里冷笑:会打猎有什么了不起?于他而言,打猎比杀敌简单多了。
不是他自负,战场之上,他拉弓射箭,取敌人性命,从来都是百发百中。
如果是提刀上阵,更有以一敌十的经历。
区区山里的野兽,算得了什么?
记得郁小年还说让南州教他打猎。
他国之大都督,百胜将军,沙场战神,何须一个猎户来教?
简直可笑!
江崇煜拎起那只野鸡,得意地端详:咦,不错,羽毛还挺好看。
那女人之前还夸南州打来的野鸡,羽毛很漂亮,那他这一只野鸡,她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这么一想,更想赶快找到郁小年。
“小年!”
“小年!”
“郁小年!”
他边走边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