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怎会对姑娘这等无礼?”
杜筠道:“我没有事要办,我所以会到了此地,皆因要找寻你之故!目前我已和我表哥决绝,回头找你时,听说你在那道观中潜行逃出圣女掌握,因此,这几日我一直在周围搜寻。kenyuedu”
皇甫维喜道:“你已经和屠元房分手,那就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了!据你所知,圣女派出多少人搜索我的下落?”
杜筠道:“好像没有,谁也不晓得她老人家往何处去了。公子这一提起,的确叫人感到讶异,为何她不派人搜索你的下落?”
皇甫维微微一笑,暗自忖道:“你怎会晓得我和圣女之间,有一种特别关系?她在实质上就是我的义母,自然不会迫我太甚。”
杜筠问道:“公子目下准备到何处去广皇甫维道:“我得先一步赶到三公他们老巢,然后等待一个月后太阳谷中举行的盛会!”
杜筠呐呐道:“公子不肯携我同行么?”皇甫维道:“如果你与我一道走,若传到你表哥耳中,这个误会只怕无法解释得清楚!”
杜药道:“哼,他根本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已发誓不再理睬他——”
皇甫维耸耸肩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走.我得赶在他们前头到达才行!”杜宪接口道:“公子不必着急,他们……”她忽然住口,支吾一下,接着过:“他们决想不到公子居然会找上门去!”’皇甫维怀疑地瞅住她,觉得她好像知道三公的行踪,只不知何故不肯说出来?
他们大多是白天休息。晚上施展陆地飞腾之本赶路,走到第三日,皇甫缝突然觉得功力不继,身体疲乏,暗暗大惊,其时正是黄昏时分,本应是开始赶路之时,但他却领了乔装为男人的杜筠去投店。
他们要了一间上房,在房中用过晚膳之后,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他们唯恐出去瞧热闹而露了行藏,是以忍住好奇之心,耽在房中,等到伙计泡茶进来时,便问那伙计是什么事,那伙计道:“有位客人骑了一匹好骏的黑马光临敝店,过了一会有个客人忽然在马厩被那匹黑马踢伤,差点就被踢死,所以闹了一会。”
皇甫维笑道:“那个被踢伤的客人八成存心不良,不然溜到马厩干什么?”
店伙陪笑道:“客官说得是,大家都是这样猜没,所以都没有人怪那马性野。”
他退了出去之后,皇甫维提高声音又把那店伙叫了进来,吩咐道:“没有我的叫唤,不要进来打扰,明儿多给你赏钱。”那店伙答应后走了,杜均闩住房门,轻轻道:“分子你这么大声叫唤,如果有人认出你的声音,岂不自寻烦恼?”
皇甫维怔一下,道:“这话有理,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一点?”
杜均微微一笑,道:“以后我才告诉你!我先请问公子,为什么要特别吩咐那店伙不得随便来打扰?”
皇甫维把灯拨暗,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有人胡乱来打扰,就算是敲门的声音,也不免令人讨厌,你说对不对?”
杜均双须泛起挑花,垂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皇甫维起身走过去,见她这等娇羞模样,暗暗感到心动,伸手摸摸她的面颊,道:“这几日我急于赶路,以致冷落了你。”
杜均扭一扭娇躯,道:“我不怕公子冷落。”
皇甫维哈哈一笑道:“不见得吧?如果当真不介意的话,为何又先用话撩拨我?”
杜均羞不可抑,皇甫维双手一合,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杜均闭住眼睛,道:“我几时撩拨过公子你?”
皇甫维道:“你问我为何特意吩咐那店伙不可打扰,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说时,人已倒向床上和她滚在一起,双手在她娇躯上活动起来。
杜均发出醉人的咿呜之声,转瞬间已经变成赤裸裸的肉人。皇甫维一面继续男人本能上的攻势,一面暗暗在心中叹口气,忖道:“若是她是舒倩,佟秀或者冷清影的话,我就不晓得能不能毫不动心地和她……”
杜均发出令人迷醉痴狂的咿呜声,木床也咯吱咯吱直响。皇甫维想起舒倩等三女的美艳容颜,不由得频频在心中叹息,接着忖道:“我一定已受上那三个女孩子,不然的话,凭夜明珠那等迷人尤物,我怎会把握得住心神,从容施展我的采补大法?唉,杜均啊!杜均!并非我有意玩弄于你,那是一来你心中有事,分明存有对我叵测之心。二来我要维持目前功力,不得不找个女入施展采补大法!假如你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的话,我决不会对你这样。”
底下的杜均闭住星眸,面上露出痴醉的神情。这时房中灯火虽然暗淡.但在练有上乘武功的人看来,房中间然纤毫毕现。
窗外一条纤细的黑色人影,静静地窥看房中两人丑态,过了一阵,这条黑色人影悄悄走开。
皇甫维虽然练有天现地听之术,耳目灵警异常,但他此刻一心一意采吸对方元阴,同时运功吐纳,因此竟然没有发觉窗外曾经有人窥看。
终于房内平静下来,皇甫维和杜均双双拥会熟睡,这时外面传来三下更应之声。
黑夜中七八条人影飞临这间客店,其中有五六个轻功显然不十分高明,因此顿时把熟睡中的皇甫维惊醒。
皇甫维推一推杜均,等她睁眼后,轻轻道:“你听见没有,那些人简直想踏碎屋瓦,若是掉了下来,我们在梦中被瓦片砸伤,那才冤呢!”
杜均眼睛一眨,道:“这四五个夜行人定是冲着那个骑着黑色骏马的客人来的,我们别管!”
皇甫维使眼转动一下,突然推装坐起身,道:“哼,我现在才想通啦!”
杜均见他迅快穿衣,只好也起来被上衣服。皇甫维结束停当,举步要走出去。杜均连忙拉住他,道:“公子想通了什么?你要上哪儿去?”
皇甫维微笑道:“我想通的就是早先当我大声叫喊店伙时,你提醒我不可高声叫喊,免得被人认出!当时我一下子没有醒悟你为何会提防及此?”
杜均道:“你现在明白了,是不?”
“当然啦,但我也不怪你,你可是因为那个骑有黑色骏马的客人,想到可能恰巧就骑走乌骨驹的冷清影?要不然你不会忽然警觉我的声音会让别人认出!”
杜均轻叹一声,道:“公子聪明绝顶,贱妾当时确实是想起那位冷姑娘。目下你可是去瞧瞧那个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