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
静儿答应得太过痛快,珞宇颇感诧异,“你的那两位同门……你也确定她们不会说出去?”
“当然不会了!”静儿想也不想道。
珞宇总觉得哪里不对,换了个方式问道:“哪怕是你若水师姐来问,你们也不会说?”
“师姐当然要说了。师姐又不是外人!”
“呃……”珞宇顿时产生了一种前功尽弃的挫败感。
无言片刻之后,他才打起精神,试图劝道:“就不能不说吗?她要是知道了,有可能会……会打乱我的计划!”
静儿听了,毫不慌张道:“那你把你的计划告诉师姐,她不就不会打乱了吗?”
到了此时,珞宇终于有了一种吐血的冲动,干巴巴道:“傻丫头,你就不能留点秘密?为什么全都要告诉你师姐?”
静儿眨了眨眼,一本正经道:“师姐是姐姐,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对哥哥能说的话都可以告诉姐姐,但和姐姐说的话不能全都告诉哥哥。哥哥和姐姐相比……”
“好了好了。”珞宇头大如斗,只能举手投降,“那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们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静儿歪着头想了一想,忽然狡黠一笑。她拉住珞宇的衣袖,边走边扯,“已经晚了啊。我的两位师姐已经回去了,若水师姐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你需要她如何做,你自己去说!”
“哎!不!……”在珞宇绝望的惊呼声中,二人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日到正午,阳光明媚,珞宇如做贼一般溜回了营地。
他小心翼翼掀开帐篷,见夏佺殷已经进入了深层冥想,而追风依然趴在原地梳理毛发。于是他朝着鱼行招了招手,转身离去。
鱼行在帐中时,本来是在精心伺候他的毛球大爷。毛球大展神威却不会自行恢复,几战下来,鱼行多年的积蓄一扫而空,都快要穷成了叫花子。
他跟着珞宇出了清凝宗的营地,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里,又见珞宇小心翼翼遮掩踪迹,心中满是不解,“你要干什么?”
珞宇神秘兮兮,让鱼行坐在地上,道:“我有个想法,想试试能不能成。”
“什么想法?”
珞宇伸手摸了摸瘫软的毛球,幽幽道:“它服食灵兽的精血就可以变做那种灵兽,若是吃了修士的精血,会不会也能变成那个人呢?”
“什么?你……你疯了!这怎么能行?”鱼行大惊失色,声音都在发颤:“即使它能变,我们也不能这样做啊。宰杀几头灵兽也就算了,我们可绝对不能因为它而去谋害人命啊!”
珞宇微微一愣,噗地笑了出来,“你都想哪去了?你连个蚂蚁都不愿踩死,我怎么会让你去杀人?我们杀了灵兽取血,是因为灵兽不愿献出自己的精血。可是若有人自愿将精血给它,你又哪里用得着大开杀戒?”
“有人自愿?”鱼行不可置信道:“精血何等珍贵?那可是生命力、血液和灵气的精华,损失一滴都会大损实力,有谁会这样做?”
“我呀!”珞宇就像在说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