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鹰厦带着苏茶离开,鹰熠身后的年老兽人才开口:“少族长,把族长的安危交到这么一个小雌性手上真的可靠吗?她才刚成年吧。”
其它几位兽人脸上也是布满愁容,这本是部落比较辛秘的事,稍不注意就会影响部落存亡,少族长却全部告诉了一个外来雌性。
“全叔不必担心,白茶不是一名简单雌性,鹰赫带走她时,五阶流浪兽在她手上都讨不了好。而且我不是说了吗?等看了才知道另外一名雌性能不能离开。”
鹰熠脸上带着的成熟稳重,令几位年长兽人欣慰的同时,还多了几分怜惜,部落的重担,全压在他年轻的肩膀上。
“用人不疑,我们尽管配合她就是,况且,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鹰熠此话一出,现场众人一片沉默。
他们不是没有去别的部落请过巫医,但是巫医一听闻他们部落兽人的症状,还有兽人因此病死便拒绝医治,鹰族巫医都治不好的病,其它部落巫医也是没有把握的。
而且还是他们在隐瞒得病人数的情况下,只说部落一两人有这个症状,如果知道真相肯定更不愿意来。
还是鹰厦打听出朗日部落有两个巫医,其中猿族雌性将巫医都断言救不了的怀孕雌性连人带崽保了下来。
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们才出此下策趁乱抢人的。
“一切听少族长安排。”鹰全和一众年老兽人行礼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去处理其它事务了。
苏茶来到另外一个山洞,洞内的石床上躺了几个兽人,见有人进来并没有多大反应,时不时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
苏茶见此场景拧了拧眉,看似手伸向腰间的兽皮袋实则从空间里拿了口罩戴上。
鹰厦以为苏茶凝眉代表也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兢兢业业地跟苏茶解释起来:“这里是老巫医的诊室,这几个兽人都是最先生病的兽人,最开始咳嗽,轻微发烧,慢慢地开始浑身无力,对肉食也没什么胃口,持续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有些年老的兽人熬不住就去了。”
鹰厦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似乎是怕苏茶不给他们治疗,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白茶,你放心,这种病雌性不容易得的,我们部落只有1位雌性有些轻微症状,生病的基本上是雄性。”
苏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要去看看病人,你们在门口等着。”拿出自己配置的消毒药剂在身上喷了一些,在不确定这个病是否有传染性的情况下,还是做好防护措施的好。
“好。”鹰厦答应得很快,还不忘对洞内的兽人嘱咐道:“这是我们从别的部落请来的巫医,等会她要求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好好配合。”
几个雄性兽人将目光转向门口,见是一名年轻的雌性,眼里有些失望,但还是木讷地点头同意。
鹰厦说完便带着几个兽人去洞外等候,巫医看病,都是不让外人围观的。
苏茶走了进去,直接走到最近的一名年轻兽人面前,兽人被病折磨得已经眼窝凹陷,身形也偏瘦,眼神里已经看不到多少光。
苏茶叫兽人伸出手来,兽人也是配合的。
苏茶摸了摸兽人虚弱的脉搏,又叫兽人伸出舌头看看,然后问了一些平时的状况,和鹰厦说的没有什么出入,无非就是严重程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