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招惹靳寒舟的结果就是翌日腰酸背痛。
许简一像被妖精吸了阴气似的,那张脸,别提多无精打采了。
不仅如此,她还频频扶腰。
耿莺瞧见她扶腰的举动,不由打趣她,“昨晚玩得很嗨啊?看你老是扶腰。”
许简一脸颊微微发红,她问耿莺,“莺姐,你去医院了吗?”
耿莺动作一顿,而后摇头,“我用测纸测过了。”
“怀了?”
“嗯。”
“你打算怎么做?”
许简一问耿莺。
耿莺叹气,“我还没想好。”
许简一不想八卦的,但耿莺都怀孕了,她不得不多嘴问一句了,“你跟他——”
“他想留,可是我还没做好当一个母亲的准备。”
耿莺其实还是不太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在她的人生规划里,她一下子很难接受他的到来。
如果不是江林一直在她耳边叭叭,她今天可能就直接预约手术了。
许简一能理解耿莺为什么那么烦躁郁闷。
她本来就是不婚主义者,不结婚不生娃,日子过得萧潇洒洒,结果却多个娃,那种心情不亚于一生不羁爱自由的人忽然被关进笼子里一般,没个四五天,压根缓不过神
来。
许简一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是觉得这么小的几率都能让你遇上,说明这个孩子跟你有缘分,一个孩子而已,一笙集团养得起。”
“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而是——”
耿莺就挺头疼的,她在江林身上破例太多次了,这种感觉很不好。
“孩子他爸想父凭子贵?”许简一何其聪明,立马就明白耿莺纠结的点在哪了。
“嗯。”
耿莺点头。
许简一微微一笑,打趣,“可以啊莺姐。”
“可以个屁啊,我都快头疼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婚主义者。”
“不婚主义者只是你对婚姻失望给自己画的圈子,莺姐,你可以试着走出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对方值得的话。”
“再说吧。”
耿莺对婚姻二字已经达到了生理厌恶的地步,只要一说结婚,她就是浑身布满了抵触。
甚至厌恶到想要逃离那个说要跟她结婚的人。
母亲在婚姻里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让耿莺无比的憎恶婚姻。
她甚至一想到婚姻二字,她就会觉得窒息,恶心,想吐,恐慌。
耿莺能在生子上对江林妥协,但结婚一事,她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妥协的。
对耿莺来说,婚姻就是一地鸡毛,她永远都不可能让自己变成那样只会依男人生存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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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两日,靳寒舟恨不得将分开的那两日时长给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