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寅问她吃了多少次炸鸡,陈卯卯挑衅地说,几乎天天都吃。
她看到她哥沉下去的脸色,心中又得意起来。扳回一局,欧耶。
两人一路上聊天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听着电台里的歌曲,今天的歌曲主题是粤语歌,歌词和曲子都别有情调。
在车库里停车,拉了手刹。陈宵寅没熄火,说去楼上给她拿件衣服,不然陈正看见她穿成这样会生气。
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个手提袋,里面是她的T恤和七分裤。
陈宵寅坐回了驾驶座,让陈卯卯就在车里把衣服换上。
他的眼睛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她。
“我换衣服呢,你先出去。”汽车顶灯开着,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一定会被他看得精光。
陈宵寅不说话,陈卯卯拿着衣服不动。
最后陈卯卯妥协了。
不就是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负距离都有过了,换衣服算什么。
车内的空调开得确实冷,她的手臂已经冷出了鸡皮疙瘩。
陈卯卯在她哥的注视下换衣服。
刚把上衣脱下来,陈宵寅就开口说话了。
“你胸上贴着的,是什么?”陈宵寅问她。
陈卯卯的脸慢慢地涨红了。
因为穿吊带的关系,她没穿内衣,贴的是一次性乳贴。
很显然,陈宵寅没见过乳贴这种东西。
“是乳贴,不穿内衣的时候就用这个,可以遮住凸点。”她尽量用简洁的语气回复他,声音有点哑,是动情的征兆。
接下来是脱短裤。先是解开扣子,然后划下拉链,再脱掉凉鞋,把双腿放到座位上,再把短裤从脚边脱下来。
陈宵寅一直盯着她看,视线有如实质,在她的躯体上胶着。那是一种很认真的眼神,里面欲望的成分不算多,更多的是在研判她。
陈卯卯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点湿。
她没想到他哥去一趟金陵回来后,变得更加有魅力了。
她猜到她哥大概是硬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喉结上下滑动。
陈卯卯跪坐在座位上,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她哥。
两人都隔着后视镜凝视着对方,但谁都没说话。空气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滞涩起来,仿佛只要一丁点儿火星子就能燃烧。
陈宵寅的右手放在方向盘上握得很紧,青筋毕露。
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话语。
陈卯卯换好了衣服,陈宵寅过来替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