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在,郑八斤已经进了卫生间,放水洗澡,根本就没有在意两个女人的谈话。
出来后,王定梅弄了几个小菜,一家人欢乐地吃了起来。
郑八斤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说一切都很好,现在,养猪场也修出了五十间猪圈,正在修围墙,等过几天,再去修第二批圈,打算再弄一百头来养着。
王定梅听得有些激动,说想跟郑八斤去村里,养猪她拿手,在城里呆着没意义,对不起郑八斤给她的工资。
郑八斤摇了摇头,说道:“你也看见了,这城里不太平,清清一个人守店,如何让人放心?有你在她的身边,互相有个照应,至于养猪的事情,等过一年,刘仪长大一点,再作打算。”
“是呀,现在刘仪这么小,姐姐忍心她一天跟着你风吹日晒的,过两年再说吧,就当是给我做个伴。”清清和王定梅,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姐妹相称,不再那么见外。
王定梅不好再说什么,她自然不希望孩子跟着她一起养猪,虽然说可以放在太阳晒不到的地方,但是,那里条件自然比不了城里,万一被什么小动物吓到,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吃完饭后,郑八斤突发奇想,叫回正要洗碗的王定梅,说着:“我看了,现在的这城里也不安全,你们二人也该学一学防身之术。”
王定梅摸了一下还在有些发疼的脸,点了点头。
她可是亲眼看到,郑八斤当天在车站,面对几个如狼似虎的人也不落下风,要是有他一半的身手,就不怕找茬。
清清也来了兴趣,把已经睡熟了的小刘仪轻轻放在沙发上,就等着郑八斤教徒。
“所谓,打蛇要打七寸。”郑八斤认真的说道,“对于女人来说,力量上敌不过男人,不能硬来,自然就要学习一些杀招。”
两个女人难得认真地听着,特别是王定梅,她太了解村子里的一些野蛮的男人,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而男人的七寸在哪儿?”郑八斤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咽喉?”清清说。
郑八斤摇了摇头。
“耳门子!”王定梅说。
郑八斤还是摇头,见两个女人都是正经人,已经失去了耐心,才直接告诉她们答案,是刹车!
还做了个一把抓住的动作。
两个女人心里一寒,仿佛听到了鸡蛋破碎的声音。
就算是王定梅这样,已经生过孩子的人,也不禁面色一红,不知说什么才好。
清清骂了一句:“无耻,你不是在消遣我们吧?”
“当然不是,其实,男人还有一个脆弱的地方,就是……”说到这儿,郑八斤特意又卖了个关子。
“哪儿?”两个女人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异口同声地问。
“对着他笑,故意示弱,趁其不备,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出手,在耳朵旁边,也就是上下颌交接的地方,重重一拳,直接可以让他嘴巴脱臼。”
郑八斤一说,两人就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不就是耳门子吗?听到最后,又觉得好像有道理。
“曾经,一个牛高马大的像东北来的汉子,平时风度翩翩,喜欢吹牛逼,说这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没有他不认识的人,口气不小,但是,一大个哈欠就导致下巴脱臼,又当场自己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