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自己拥
有时空之力,做了这么多改变,弘晖比以前休息的多,运动的多,身体也好的多,肯定已经成功改变了历史中的命运!
可不管再怎么安慰自己,心中的慌乱却半分不减,叶林拼尽全力,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他一把抓过身旁墨竹的衣袖,厉声道:“快准备买车,立刻回府!”
他不知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狰狞,被吓到的墨竹有些傻眼的喃喃道:“啊?回府?回贝勒府?”
叶林凶狠的抓着他的肩膀摇晃:“对,快去准备!快去!!”
墨竹见叶林如此焦急,急忙答应着出门去叫车夫和侍卫,一开门,却被天地间狂暴的风雨堵的几乎迈不出脚,风雨将他定在那,衣袖被吹得鼓胀起来,咧咧作响。他扶着门,艰难转头看向叶林:“先生,这雨正大,怕是路上不安全,不如我们等雨歇了再走?”
叶林皱眉看着门外的大雨,挣扎了一下,还是吩咐道:“不行!现在就出发!我这心中慌乱的很,必须要立刻回府看看!晚一刻都不行!”
墨竹见他坚持,只好披上蓑衣冲进了雨幕,心道得嘱咐车夫路上慢点。
见他出去了,叶林松了口气,跌回椅上。
墨泉留在府中打理听竹轩的事务,如今叶林身边就只剩下墨松和墨溪,两人见他面色苍白慌乱,身形摇摇欲坠,虽不认为府里能出什么事,但想着先生身体极为不适,早点回去叫府医瞧瞧也是好的。
两人对视一眼,墨溪先去里间收拾几人的行礼,墨松则拿出一套干净衣裳劝道:“先生快去换一身衣服罢,身上都湿透了,再不换怕得着凉!”
叶林一手握拳抵着额角,另一手摆了摆,根本无心做这些。
墨松心道这怎么行?一路穿着湿衣裳回去定会生病,他想了想,抚着叶林的背轻声劝道:“马夫准备马车还需些时间,先生与其在这干等,不如先将自己打理一下,若回去真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干干爽爽、养精蓄锐的回去才有精力应对!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叶林听罢,过了好一会才迟钝的有了回应,他抬起头来抓住墨松的手,双眼茫然的看向他,喃喃道:“应对?”他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对,我是得养精蓄锐!快,快帮我准备!”
墨松见说动了,心里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帮他穿戴起来。
车夫和随行的侍卫虽然心中腹诽,这样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天,叶林还非要出行,可碍于他在贝勒府受到的看重,大太监张保亲自对他们的叮嘱,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咽下。
此时完全顾不上准备带回去的玉米、番薯等粮食,墨竹吩咐庄子上的人,等天气晴朗时再说,自己则跟着叶林轻装简从坐着马车往京城赶。庄头得知叶林突然离去,还心惊胆战了好久,生怕主家哪里不满意了。
一路上地面积水,坑坑洼洼的土路让马车轱辘陷进去数次,众人下去和侍卫马夫一起推车才能脱困,一个个糊了满身的泥水,再加上跟逃难似的慌乱,到了贝勒府,若不是身上的腰牌和马车上的花纹,险些进不去。
一路奔波了两个时辰,此时暴雨已变成了小雨,空气也初现雨后清新之气,为避雨,街上也无甚行人,除了叶林这一行分外窘迫,其余的世界似乎都岁月静好。
进了贝勒府,墨竹打点了一番侍卫、马夫等人,就放他们去安歇,叶林一行则往听竹轩走去。
天色渐暗,正到了掌灯时分,下人们开始点起烛火,贝勒府规矩严明,四处不见嬉闹说话声,下人行止有度的点燃一盏盏烛火,就悄悄退去。
叶林瞧着下人们如往常一般镇定自若,府中看着也无异常,心中微松,难道是自己瞎担心了?
几人回到听竹轩,叶林顾不得换衣,急忙拉着迎上来的墨泉问道:“这两日府里可有什么异动?弘晖阿哥可好?”
墨泉见叶林一行人突然回来,衣物湿透还沾满泥水,形容十分狼狈,心中吃惊不已。他一边拉着叶林坐下奉上热茶,一边笑着答道:“先生放心,府里一切都好,没什么事,贝勒爷不在府中,福晋便叫弘晖阿哥晚上挪回后院住,白日仍在前院跟先生们上课,这几日也都好着呢,未曾听说有何变故。先生您还是快换身衣裳,免得着凉,我这就让人准备热水。”
叶林抓住他的手,反复确认:“真的吗?确定没事?今天呢,可曾听说什么?”
墨泉笑道:“确实如此,而且这府中守卫森严,能有何事发生?先生不必多虑,还是快些换衣裳吧。”
叶林这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见到墨竹、墨松等人也是一身狼狈,便挥了挥手:“叫你们跟着我受累了,赶快下去换衣裳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