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_。李秘可是看过七百多集柯南的男人,懂得600多种杀人方法,精通200多种密室杀人法,认识上百种毒药,制造各种不在场证明,巧妙利用鱼线、匕首和毒针等多种作案工具。没有什么比一个巧妙的机关装置更能吸引他,此时自然想要探究个所以然出来。在李秘的推测之中,这操控飞剑,应该就是鱼线应用的变种,所以他毫不犹豫去拉动剑镡的饕餮尾巴。但听得咔嗒一声,竟真让他拉出来了!更令他惊讶的是,拉出来的不是一条线,而是五条线!五条尾巴,分别连着一根透明丝线,这透明丝线如同耳机线那般粗细,但材质却像透明橡胶一样,极具柔韧性。李秘原本因为她只通过一条线来操作飞剑,但如今想想,五条线才合情合理。因为白玉婵操控飞剑之时,手舞足蹈,动作极大,因为要将五条线分配到她的手脚四肢。如果只有一条线,不具备稳定性,无法做出复杂的操作,但如果是五条线,就好像将飞剑当成了一个人偶,五条线配合之下,自然能做出各种复杂的操作。但问题又来了。如果五条线分别连接宝剑的不同位置,是不是更容易做出各种操作?李秘就好像相亲第一次见面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一样,只是看到这操控线,就已经脑补出了更深层次的操作手法等等,甚至还试着如何才能改进。他还在寻思,沉浸在解谜的成就感之中无法自拔,然而白玉婵却是看呆了。因为这飞剑是她最大的机密,她不认为李秘能勘破,没想到李秘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就好像把玩自家的玩具一样,一次就成功了!“这是什么线?弓弦?钓线?鱼肠线?还是羊肠线?”
古时没有钢丝,但却有琵琶,古琴,二胡等等诸多弦乐器,这些乐器的弦,都是用李秘所说的那些材质。李秘在猜想,这飞剑的线,应该也差不离。白玉婵愣了一会,有点破罐破摔地解释道:“这叫天蛛线,取的是雪山银蛛腹中未吐出的蛛丝团子,趁银蛛没死,一根根抽取出来,再与上等蚕丝等混杂,千万股绞缠而成。”
“这天蛛线坚韧得很,能拉动牛车,刀砍不断,水浸不散,唯是怕火……”白玉婵非但把机密说了出来,竟还将最大的破绽也给说了出来!李秘闻言,也是微微一愕,因为他看到了白玉婵的诚意。他对宝剑没有贪念,因为这玩意儿如果不懂操作之法,威力就发挥不出来。“感谢玉婵给我解惑,受教了,接下来,轮到我了。”
李秘只对其中的机关奥秘感兴趣,如今解开了,也就索然无味,遂将宝剑双手奉还。刚才白玉婵用飞剑的奥秘,刺激到了李秘的Gie点,如今反了过来,轮到李秘用十字固来刺激她了。李秘是谁?老子母胎solo二十几年,看了十多年的岛国爱情动作片,精通上万种贴身肉搏姿势!哦不是,老子看过成千上万场自由搏击的合集,精通各种技术动作,能运用拳击、泰拳、摔跤、巴西柔术、散打、中国传统武术、跆拳道空手道柔道等等技术,脑补出无与伦比的完美战斗!然而当白玉婵坐到他对面之时,李秘的鼻子又发烫了。这女人从小就营养极好,背影如白玉葫芦也就罢了,正面竟然也原地爆炸。李秘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便念了起来。“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念叨了好一阵,李秘才松了一口气,成功进入了贤者模式。“李二郎,这是什么功法,念的什么秘诀?”
“这是大悲咒……”“大悲咒?难道是佛门的功法?我听说佛门之中那些淫僧懂得欢喜禅,与道家房中术相类,不会是那种功夫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一个宫女家家,哪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知识点啊喂!“不是秘法,只是用来静心宁神,排除杂念……”白玉婵更是好奇了:“李二郎你是打小在伏龙山修道吧?怎么不念道经而念佛经?”
李秘顿时尴尬:“这不都是薛怀义干的好事儿么,别说念佛经了,差点没把咱们的头发给剃了,让我等都去当和尚,玉婵你在圣人身边,不会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吧?”
白玉婵恍然。“闲话少叙,咱们开始吧,你先躺下。”
李秘这大悲咒有效期比较短,他也生怕贤者模式会很快过去。然而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也低估了白玉婵的魅力。站着,他比白玉婵高,坐着,他也比白玉婵高,即便跪着,他也比白玉婵高。但躺着,白玉婵却比他高,而且高很多!“造孽啊!”
李秘暗骂了一句,只能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总算是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想赶紧完事儿,还是白玉婵比较放松配合,李秘竟一次成功,完成了十字固。可当白玉婵尝试破解的时候,李秘就架不住了。“我要开始破解了。”
言毕,白玉婵开始尝试着用力,但她很快发现,越是用力,就锁得越紧。力量上她并不占优,李秘到底是个男人,真要较劲起来,又有十字固这样的技术,白玉婵用尽全力都没法挣脱的。于是,她开始尝试不同的方法,像条蛇一样扭动身子,与李秘纠缠在一处,不断翻滚等等,另一只手四处乱抓,腰肢用力,不断打挺,或者将李秘压在身下等等。李秘哪里敢大意半分,白玉婵的衣裳本就是宫装轻纱,剧烈扭打之下,早已衣衫不整,此时香汗淋漓,滑溜得如同全身被润滑油泡过一般。两人身躯滚烫,就像两条在肥皂水里打滚纠缠的蛇一般。眼看着李秘撑不住了,白玉婵却突然气恼了。“你作弊!你不厚道!”
“我作弊?我哪作弊了……”白玉婵此时被李秘压制着,俏脸通红,如怒放的牡丹,她忿忿地叱责道:“既是相扑搏击,如何能私带棍棒短刀这样的东西!”
李秘:“???”
“我没带啊!”
四目相对,仿佛有一层水雾浮现在白玉婵的眼眸之上,红霞瞬间爬满了她的耳根,脖颈。仿佛接通了一股强烈的电流,两人慌乱弹开,都背过身去,整个偏殿一片死寂,唯有两颗悸动的心,敲击着春天的节奏和旋律。